你覺得這些事情自己能做到,就再問你祖宗一次你最開始想問的問題。”林晝眠又將那r杯遞給了秦水。
秦水接過r杯,開口說了許多好話,允下許多承諾,最後又在心中問出了剛才的問題,然後小心翼翼的拋下了手中的r杯。
皆為正面,秦水看著這卦象趕緊看向林晝眠。
林晝眠沉吟道:“笑r。”
秦水啞聲道:“什麼意思啊,林先生。”
林晝眠道:“意思就是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最後還得看你說的話到底有沒有實行,也算是不錯的卦象。”
秦水終於鬆了口氣,他臉上的汗珠全部凝結成了冰渣,整個人的表情都格外呆滯。
林晝眠說:“可以了,走吧。”
事情似乎終於圓滿的解決了,一行人放下心回到了木屋之中。
沒了心中那一塊大石頭,秦水在木屋裡忍不住大喝特喝了一頓,最後直接喝醉了,抱著吳阻四不撒手哭著說他真他孃的怕啊,媽的他要是嚇的尿了褲子是不是那話兒都被凍成冰棒了。
吳阻四被他騷擾的不勝其煩,說你怎麼不去找先生訴苦啊。
秦水說我哪裡敢啊,就是先生把他嚇的差點尿褲子的。
白羅羅在旁邊看著他,心想終於又多了一個和他一起瑟瑟發抖的人。
晚上,白羅羅和林晝眠躺在同一間屋子裡。白羅羅晚上沒喝多少,林晝眠更是滴酒未沾,所以兩人倒也還算清醒。
本來白羅羅以為這種沉默會延續到二人入睡,哪知道林晝眠又開了口,他道:“白天的時候,你在棺材上方有沒有看見什麼?”
白羅羅說:“看見什麼?一朵有點像黑色的雲麼?”他的確是看見了,但是當時那情形好像說出來也不太合適,便什麼都沒說。
林晝眠微微嘆息,道:“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白羅羅莫名其妙的說:“什麼意思?”
林晝眠道:“秦家那祖宗心裡怨氣大得很,恐怕秦家要倒很長時間的黴了。”雖然那祖宗應下了秦水的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