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羅羅被他突然殷勤無比的態度搞的毛骨悚然,第一個反應就是:“吳推三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吳推三被白羅羅問的莫名其妙說:“沒有啊,我做什麼事兒了你這麼問我。”
白羅羅狐疑的說:“那你這個態度是什麼意思?”
吳推三:“我只是發現以前我對你的態度不太好,這不是覺得自己有錯麼。”
白羅羅還是不太信他,說:“……你真的沒做對不起我的事?”
吳推三面露無奈,道:“沒有啊。”
確定自己沒有被坑,白羅羅拍拍手上的雞皮疙瘩衝著吳推三揮揮手道:“沒做就離我遠點; 噁心得我身上汗毛都立起來了。”
吳推三滿臉幽怨的走了。
吳阻四在旁邊看了陰陽怪氣的哼了聲。
玉兔已經有了雛形; 這玉佩形狀簡單,雕刻起來並不困難。唯一難的是玉佩之上玉兔活靈活現的□□,但要達到這種功夫,只有大師級別的雕刻師能做到——最簡單的形態; 卻有著最靈動的□□。
系統操作白羅羅的身體; 並沒有刻出這樣的效果,因為如果做出來,那白羅羅肯定會被林晝眠懷疑什麼時候學了這樣的技術。多一事倒不如少一事,況且還能偷些懶。
過了幾天林晝眠再來的時候,白羅羅的玉兔已經完成了。
那是一隻趴在地上的小小長耳兔,模樣嬌憨,身下還踩著一顆小小的白菜。當然; 和慧明雕刻的玉兔比起來,白羅羅雕刻出來的更加死板,雖然模樣乍一看去差不了多少,但在刀工和動物□□上面有著明顯的差別。
林晝眠用手摸了摸兔子,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白羅羅說:“先生,可以了嗎?”
林晝眠道:“可以了。”
白羅羅道:“那我能不能幫幫他們的忙?”
吳姓三人這幾天忙的不可開交,林晝眠要的玉石用量太大,就算他們三人一起開工,也得花了一個多月的功夫。
林晝眠道:“不必,你認真做飯就行了。”
白羅羅:“……”感謝上天賜予他如此好的廚藝讓他在險惡的社會里有了一席之地。
白羅羅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屋子裡。
吳推三見狀小聲的問了句:“先生為何不告訴周致知他體質特殊不能刻玉?”
林晝眠淡淡道:“說了又能如何。”
吳推三想想覺得也是,畢竟這種體質是無法改變的,與其知道了這個十分殘酷的真相,還不如不知道呢。
院中機器聲轟鳴,屋內白羅羅落寞的躺在床上……看電視嗑瓜子。
剛才還十分沮喪的白羅羅露出他的真面目,他說:“太好了,我只是和林晝眠客氣一下,他還好沒當真。”
系統:“咔擦咔擦咔擦咔擦,對啊,對啊。”
白羅羅說:“新瓜子到了嗎?上次的是不是買太多,味道都有點潮了。”
系統實在沒忍住說:“資料瓜子你都能嗑出潮味來?”
白羅羅說:“……哦,那應該是我嘗錯了。”
系統:“我試試……哎??還真潮了,那我下次少買點。”
白羅羅:“……”
系統嗑瓜子看書,白羅羅嗑瓜子看電視,一人一系統的生活格外的悠閒。外面三人則在蕭瑟寒風中雕刻玉石,白羅羅給他們熬了一大鍋的骨頭湯,想著不但能喝來補身體取暖,還可以下麵條或者做其他的菜餚的湯底。
在白羅羅的印象中,風水師都是十分文雅的先生,屬於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那種。但是這種想法顯然是錯的,因為吳姓三人的體力都很好,高強度的勞作了整整一個月,也絲毫沒有顯露疲態。林晝眠反倒是臉色不太好看,看起來有些疲憊之色,想來是在為這個馬上要佈下的風水局做最後的準備。
玉石運回家一個月後,吳姓三人將林晝眠安排的任務弄做完了。林晝眠期間檢查了每一個人的成果,還對他們的手法進行了點評。白羅羅對這些專業術語都聽不太懂,但看他們三人都是連連點頭深受觸動的模樣,想來林晝眠在雕刻方面的造詣也不低。
接著林晝眠吩咐人將玉石運走了,看玉石的用量,林晝眠要佈置的風水局肯定非常的複雜。
又過了幾天,白羅羅終於有幸去現場觀摩了。
這次的風水局比較特殊,所以林晝眠將他們四人全帶去了現場。
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到達了外地,林晝眠叮囑了他們一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