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阻四心情低落,說了句去睡覺了,就噔噔噔的上了樓。
白羅羅也有點累,吳推三掃了他一眼,奇道:“你脖子上的玉兔誰送的?”
白羅羅說:“……先生。”
吳推三和吳沒五一起瞪大了眼睛。
白羅羅被他們瞪的有點虛,還有點不好意思,說:“我先上樓休息了。”
吳推三眼神哀怨的看著白羅羅,表情和吳阻四頗為相似,讓白羅羅生出一種錯覺,彷彿自己和他們三個是宮中爭寵的嬪妃,而白羅羅就是那個後來藉著美色上位的心機婊。
白羅羅摸著玉佩,心中悲涼的想,難不成林晝眠就是為了讓他承受這些異樣的目光,才故意送他這個……
系統知道白羅羅在想什麼後很無奈的打算了他的戲,說:“你知道你玉佩多少錢麼?”
白羅羅說:“(⊙v⊙)兩萬?”
系統說:“多兩個零。”
白羅羅拿著玉佩的手一下子抖了起來,他顫聲說:“這玉佩要是我不小心弄碎了……”
系統說:“林晝眠應該也會把你弄碎?”
白羅羅:“嗷!!!”他想把玉佩取下來,但又想起了林晝眠在飛機上叮囑他戴好,就和當初送他的手鍊一樣,都是語氣斬釘截鐵的告訴他不能取下來。
白羅羅說:“那咋辦啊,我好慌啊。”
系統說:“別慌,吃點瓜子冷靜一下。”
白羅羅:“……咔擦咔擦咔擦。”
一邊吃著瓜子咔擦著,白羅羅一邊進了廁所,開水準備洗澡。結果他剛開啟淋浴,就腳下一滑,整個人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摔倒的瞬間,白羅羅第一個反應就是用手死死抓住玉佩防止玉佩被磕碰。
“臥槽!”碰的一聲巨響,白羅羅臀部著地,劇痛襲來。
地板瓷磚,直挺挺的摔在上面把白羅羅摔了個眼冒金星,他躺在地上好一會兒還沒緩過來,最後顫聲道:“我是不是摔殘了?”
系統說:“沒,就是屁股紫了。”
白羅羅躺在地上恍惚的想起,今天早些時候林晝眠還對他說過今天不宜近水,原來洗個澡……也算是近水。
爬了二十多分鐘才從地上爬起來,白羅羅想讓系統幫他把痛覺遮蔽了。哪知道系統道:“這個別遮蔽吧,不然你感覺不到疼把傷口弄的更厲害的怎麼辦。”
白羅羅想想好像是這麼個道理,於是露出更加生無可戀之色。
系統安慰他說:“你要這樣想,好歹玉佩沒碎呢。”
白白羅羅:“……是的呢。”他放空眼神,看著天花板,悲傷的想,“兩百萬呢,我要做幾個任務啊。”這大概就是人窮志短了。
第二天,白羅羅一瘸一拐的下了樓。
吳推三看見白羅羅這模樣驚道:“你怎麼了?”
白羅羅說:“昨天晚上洗澡的時候摔著了……”
吳阻四道:“昨天先生不是叫你別近水了麼,你還敢洗澡?”
白羅羅心想我這不是不信邪麼,不過不信邪的代價就是屁股連凳子都沒法坐了。因為白羅羅受傷,做早餐的事情又落到了吳阻四身上,他臉上流露些許落寞之色,感嘆道:“你們只有這時候才會想起我……”
吳推三:“……平時你願意你吃自己做的飯?”
吳阻四沒吭聲,默默的進了廚房。
三人差不多剛吃完飯,林晝眠就掐著時間來了,吳阻四說:“林先生……”
林晝眠道:“吃過了。”
吳阻四:“……”
白羅羅竟是從林晝眠的拒絕裡,感到了一絲絲的殘忍,當然,也只有一絲絲,因為吳阻四下的麵條的味道實在是有點一言難盡。
林晝眠說:“吃完了麼,吃完了過來做事。”
四人都乖乖點頭,把碗一放跟著林晝眠去了院子。
林晝眠應該是早就起來了,還叫人在院子裡放了很多工具。吳推三看了眼大致的東西,道:“先生,您又要幫人佈局?”
林晝眠點點頭,他道:“嗯,應下了。”
吳推三摩拳擦掌,說:“成,您看我先去做什麼。”
林晝眠遞給吳推三一本畫冊,畫冊上面全是一些比較複雜的圖案,白羅羅看了眼,只能隱約看出似乎是一些山川流水圖,還有一些看不太明白的星象圖。
幾人盯著畫冊看了會兒,倒是一直比較寡言少語的沒五看出了門道,道:“先生這是要做蜃樓之局?”
林晝眠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