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綾感到一陣的屈辱羞憤恨不能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哀怨的看向北山郡主:“郡主,臣女覺得賞秋宴唱這出戏委實不大妥當,您覺得呢?”
只要郡主肯開口,今天這出戏便不用再演下去了,她便能想到辦法解決的。梓綾在心中暗自祈禱著北山郡主能開口。
北山郡主心中怒罵愚蠢,戲唱到一半不讓唱了,不就表明了此事她也牽涉其中麼?面上卻一派天真:“好妹妹,我覺得這出戏很是不錯呢!”
她還沒那麼蠢鈍。楚梓綾這蠢貨,不是說這出戏可以讓楚梓瑜身敗名裂麼,怎地竟變成了這蠢貨。
這裡面有沒有楚梓瑜的手段?她如此想著便轉頭看了梓瑜一眼,見她正雲淡風輕的看著戲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相信自己的眼睛,楚梓瑜就是個無知自大的草包。她還沒有摻和的本事。
那便是楚梓綾這蠢貨壞了事,這蠢貨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該死。
望著夜璇天真的笑容,如毒蛇般冰冷的目光,梓綾打了個寒顫,慌忙低下頭,她能感受到夜璇眼裡的危險。今天若不能將楚梓瑜拉下水,她一定會死的很慘的。
不,一定還有辦法的,她一定能想出辦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