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的從頭說了一遍。
原來收到梓瑜的提醒後,他並非無動於衷,他按照紙條上的提醒,偷偷調查了他兒子的動作,很快便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只是他擔心家業無人繼承,一直是對兒子寬容忍讓,到底不是自己親生的便只能又拉又哄的擔心他已去不回頭,本希望他能迷途知返。誰知,那逆子見事情敗露經一不做二不休。
李太醫說話時神情悲愴,眼圈泛紅。梓瑜卻一點都不同情他:“若不是為了你那所謂的繼承家業,你便不會落到這般田地,都是你咎由自取的與人無尤。”
李太醫喃喃道:“可自古以來就該男子繼承家業……”
梓瑜沉默半天,是啊自古便是男子繼承家業,李太醫與妻子感情甚篤未納妾已延續香火已是深情了。怎麼還能要求他放棄自己的家學醫術呢?
李太醫悔恨當初自己為什麼要撿來這樣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