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瑜站在太夫人的下首,低眉順眼,她容貌絕佳,櫻桃小嘴,肌膚如雪,眼如秋波,臉上略有些肉顯得嬌貴,有福氣。自有一番華貴典雅。
容貌絕佳,家世顯赫,這才是他要娶的助力。這些天他也一直透過梓綾在與梓瑜互通書信。楚梓瑜這蠢貨自大無知早就被他幾句閒詩撩撥動,對他一身相許了。若他現在當中對她訴衷腸,她必會感動不已,到時還怕她不為自己抗爭一番?
只要楚梓瑜願意承認和自己的關係,那自己那還需要在乎沈氏手裡什麼勞什子書信。如此想著便對著梓瑜露出一個溫柔風流的笑來:“姑母,能否容許我說幾句話?”
太夫人微微頷首示意可以。
沈氏見太夫人同意便只能按耐住心裡的焦躁,語氣生硬的:“你還想說什麼?”
“姑母勿怪,那個荷包背後另有隱情,其實是事關府中二小姐。”見梓瑜望向他,沈瑾露出一個自以為很迷人的笑溫柔的道:“我一直心儀府中二小姐,那荷包原是送與二小姐的誰知……”
這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石激起千層浪太夫人沈氏梓蓮還有那昏昏欲睡的三老爺都被驚醒了。十幾雙眼睛齊齊看向沈瑾。
這人莫不是瘋了,剛抓到他與府中五小姐有私情,這又當面與二小姐表情,這人可真不要臉……
沈瑾卻絲毫不在意眾人的目光只是神情款款的注視著梓瑜。
眾人看沈瑾看梓瑜的眼神心裡又是一陣狐疑。為什麼是梓瑜呢?莫不是這兩人真有什麼?
一時間場中眾人便神色各異,眼神遊移都暗自在心裡盤算開了。
太夫人眯著眼睛,沈氏牙咬的咯吱咯吱響。
三老爺眼裡冒著精光,興奮的搓了搓手:“現在的小年輕啊,可真叫人看懂。”
梓蓮,輕輕的開口:“二姐姐!”語氣裡滿是擔憂。
場中唯一鎮靜的便是此件事中心的梓瑜了,她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只是此刻仔細看,她面上的笑裡有一絲淡淡的諷刺與失望。
她猜到沈瑾會攀到她身上,只是當沈瑾真這樣做了她仍幽幽的嘆了口氣。人心啊!
沈瑾顯然猜到了三房的處境,並且毫不留情的拋棄了三房自己的嫡親姑母,連一丁點猶豫都沒有的利用完便拋棄。他就是一頭喂不熟的狼甚至被狼還很毒,可惜自己上輩子沒看清。不過在今日他這樣的性格卻剛剛好進她的圈套。
梓瑜抬頭望向沈瑾,眸光流轉,沈瑾心中很是得意,笑容更深了些。
就是此刻,楚梓瑜這個自大無知的蠢女人將會大受感動,願意為了他和三房抗爭,為他解了如今的困局。他看著梓瑜朝他羞怯地一笑,心中一定,鬆了口氣。
可是現實給了他狠狠一巴掌!
“來人,把這登徒子捆了,交給官府去,我要告他辱我清白,讓官府關他些時日。”
沈瑾臉上的笑僵住了:“什、什麼?”
太夫人也是一症:“瑜丫頭?”
沈氏先是一愣,隨機差點笑出聲來。沈瑾呀沈瑾你嫌棄我的綾兒,可想到這個結果!
梓瑜一臉嚴肅的對太夫人:“祖母孫女從沒見過那個荷包,更未見過這位沈公子,不知沈公子為何一口咬定這荷包是送給了孫女了。這位誠意伯府的二公子先是用荷包誘導年幼的五妹妹,現在又當中汙衊我的清白,孫女、孫女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登徒子,還有祖母為了侯府的聲譽,為了五妹妹的清白將這登徒子送去大理寺。”
怎麼會這樣?不應該啊,楚梓瑜這蠢貨怎會如此對他呢?
沈瑾此時以完全懵了,:“梓瑜,你、你、你怎可以如此對我?”
三老爺這才從迷迷糊糊中清醒過來怒喝:“對,把這登徒子叉出去,敢在侯府撒野,再放幾隻狗,給我狠狠的咬。”
太夫人也是厲聲喝:“沈公子,敢當著侯府長輩的面撒野,膽子著實不小啊。”
沈瑾此刻終是怕了,侯府是決計不會把他送到大理寺去的,負責楚梓綾的名聲就全毀了,但侯府也不會放過他。
他未來的錦繡前程怕是沒有了,還多了一個強敵,這才是最可怕的。
他惶恐的看向唯一的救命稻草努力作真誠狀開口道:“二小姐,我是認真的,我對您是一見傾心,傾慕已久,這些您都不記得了嗎?若我不是如此鍾情於你,又怎會當中訴衷情呢?”
看沈瑾演的如此神情梓瑜冷冷的開口道:“我是侯府嫡女家世高潔,又是出名京城美人,容貌絕佳,京城心儀與我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