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想要表明自己的無辜。
基於國師大人和雲貴妃不清不楚,又和桑柔曖昧不清,碧霄不得不擔心自家樓主遇人不淑,於是便多方打探,連冥衣都免不了被審問了一遍,最後知道國師大人確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碧霄這才放下心來,才會那麼自在地表示出自己對國師大人的崇拜。
國師大人老謀深算,面對絕色美人也能心穩不亂,該算計的絕不留情,碧霄是真的挺崇拜他的。
想想,國師大人如此狡詐,想要趁機佔美人便宜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就連慕樓主不是也沒能逃過嗎?所以國師大人和雲貴妃、桑柔之間的清白足以證明國師大人視美人如糞土,獨獨對慕樓主情有獨鍾,因此,碧霄很放心將自家樓主交給他,也在心裡承認了國師大人的地位。
國師大人不再鬧她,想了想,開口為她解惑道,“應該是看出我對桑柔無意吧!”而桑柔又和其他女子不同,是第一個住進國師府的女子,所以柳雲煙應該也是在觀望,想看看他的目的,才會拖了那麼久。
慕樓主挑了挑眉,看向他的視線帶著詢問,連國師府的人都覺得桑柔對國師大人來說是特別的存在,為什麼雲貴妃會那麼自信國師大人對桑柔無意?
國師大人看著她笑道,“柳雲煙或許自己沒有發現,有些時候她的直覺很準。”就像她覺得桑柔對她沒有威脅,就像她對慕樓主太過強烈的敵視。
慕樓主伸手戳向他腰間只餘下淡淡痕跡的傷處,冷哼道,“不愧是青梅竹馬,真是夠了解的。”
國師大人抱著她低笑出聲,沒想到慕樓主開啟心扉之後就變成醋桶了,伸手撫了撫她的髮絲,國師大人眼底掠過一抹深思,看來他以後得和雌性生物保持更遠的距離才行,他雖然高興慕樓主對他的在意,卻也不希望她因此不開心。
其實這件事,國師大人早就不知不覺在做了,否則他也不會輕易讓桑柔離開國師府。
原本讓桑柔住進國師府時,他便抱著別的目的,對於國師大人來說,棋子即便是成了廢子,也總能夠盡其所能地壓榨出一點價值,如桑柔這般,放在國師府養了三年,卻什麼作用都未起到的情況絕對是第一次出現,而究其原因,只不過是因為慕樓主住進了國師府,他不想讓她心裡不舒坦。
看著慕樓主眼中的不滿,國師大人眼底一柔,笑著說道,“對棋子不瞭解,怎麼能把棋子放到正確的位置上?”
雖然國師大人沒有做出指天發誓這種事,但是這話也等於是告訴慕樓主,他和雲貴妃之間真的沒什麼。
其實慕樓主心裡清楚,國師大人說的是實話,國師大人對雲貴妃的瞭解,其實就如他對墨天、墨琰的瞭解一樣,不過因為雲貴妃是個女人,還是個美人,最重要的是還是個覬覦國師大人的美人,所以提到她,慕樓主心裡難免會有些不舒坦。
不過慕樓主完全不是一個會胡攪蠻纏的人,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不滿,便也不再去在意,只是戳著國師大人腰上那道痕跡,說道,“費了本樓主那麼多藥,記得要付銀子。”
國師大人無奈笑道,“夫人,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你的責任?”
慕樓主冷哼道,“要不是你自己沒定力,怎麼會把傷口撕裂?”傷口不被再次撕裂,她也就不用給他用上那樣好的藥,現在居然還好意思說是她的責任?
這件事其實真怪國師大人,慕樓主勒令他傷好之前不準碰她,但是前幾天還好,國師大人還能忍下來,可是時間一長,國師大人的耐心就完全沒有了,於是一邊聲稱自己的傷已經好了,一邊爬上慕樓主的床準備將人吃幹抹淨,慕樓主自然清楚他還不適合劇烈運動,所以自然是不願讓他得逞,結果兩人掙扎半晌的結果,就是國師大人結痂的傷口被撕裂,養傷從頭開始。
有了這一次的教訓,慕樓主說什麼也不準國師大人亂來了,平常連親一下都不準,可憐的國師大人,第一次體會到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就這樣被餓了整整一個月。
國師大人心有不甘,結果就喊著要讓慕樓主負責到底,讓慕樓主不得不特意讓碧落收集了幾種珍貴草藥,製成藥膏給他塗抹,讓他的腰不至於毀容,免得某人以後以這為藉口,佔盡她的便宜。
現在國師大人好不容易解放了,想也知道不會輕易放過慕樓主的,不過某人實在是太過放縱,讓慕樓主忍無可忍。
但是面對油鹽不進的國師大人,慕樓主連暴打他一頓的心思都興不起,只剩下無奈,再次伸手抓住那雙蠢蠢欲動的狼爪,慕樓主略帶疲憊地說道,“我累了……”
國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