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畢竟愉修華自傷之事太過惹人不喜。
紀茗萱一直怕太后查出榮壽宮異香之事,然後讓她與太后產生疏離。如今捅出來後,還搭上了愉修華,這不得不說是運氣問題。
紀茗萱主要是藉此解決這遺留的禍害,當然心裡還是有些小心思的。
從榮壽宮到靜安軒並不遠,因為榮壽宮所住人的特殊,這裡的路除了橋上,四處都是柔軟的草坪,就算真摔了,早產的機率不過五成。紀茗萱心中也不確定愉修華是否用了藥,若是沒有,她和愉修華也是一起被設計,加上愉修華遭了大劫,太后在愉修華的目光會加大,紀茗萱再好好運作一番,她和太后因此產生的縫隙有希望彌補。
紀茗萱目光一寒,問道:“可知道本宮體內的藥力是如何得來的?”
馮嬤嬤道:“兩位太醫去稟報皇上皇后了。”
紀茗萱掃向周圍眾人,說道:“馮嬤嬤,芝草,你們和小術子再將靜安軒‘清洗’幾回。”
馮嬤嬤和芝草認真的應了。
皇子歸屬
愉修華這次早產牽扯甚多;又有張院判為愉修華請脈。主殿此時正亂著;魚龍混雜的人到處都是;於是這訊息很快就被傳了出去。
常妃果然不出紀茗萱所料,抓住這機會就要求皇后治愉修華之罪。
皇后在皇上沒有任何發落之前,哪能真的處置一個剛生下皇子的愉修華。
常妃自昭鳳宮出來;她嘴角冷笑一聲。
在常妃一旁伺候的朱祿心中一寒;常妃說道:“擺駕靜安軒。”
朱祿低下頭;那轎子就抬起常妃去了靜安軒。
常妃說這話還在昭鳳宮範圍;立刻有人稟報給皇后。
皇后心中恨極;這常妃從來不給她消停。
“走;去靜安軒。”
走了好幾步,皇后突然想到什麼;說道:“去請皇上。”然後扯出一絲笑容,搭著紫衫的手走了出去。
早有鳳轎在殿外等候。
紀茗萱正在修養,主殿嘈雜,這側殿被她的人守得密不透風。紀茗萱也一直呆在房中,輕易不外出。
“娘娘,常妃娘娘在掌摑愉修華呢!”
紀茗萱大吃一驚,是真的吃驚了,她猜到常妃會發作愉修華,卻沒想到她如此明目張膽的掌摑人的。
“怎麼回事?愉修華不是在內殿坐月子嗎?”
紅珠嘴角帶著一絲笑容,她說:“常妃娘娘駕臨,愉修華未曾出來迎接,常妃娘娘走進內殿當著眾多的奴才面親自掌摑了愉修華,還說了三個理由。”
紀茗萱興趣的問道:“哪三個理由?”紅珠說:“第一,以下犯上,不知宮規。”說的是愉修華不出來迎接之事,這比較牽強,愉修華才生產,哪裡能出來迎接。
“第二,為母不慈,對國不孝。”紀茗萱心嘆。
“第三點呢?”
紅珠說:“支使下人,汙衊主位。”
紀茗萱淡笑:“汙衊?難道那嬤嬤的事是愉修華汙衊了常妃?”
紅珠點頭:“是這個意思。”
紀茗萱看向周圍,說道:“馮嬤嬤,你待代替本宮去給常妃娘娘請安。”
馮嬤嬤點了點頭,雖然常妃到來沒通知側殿,但是她既然說出以下犯上,不知宮規之言,紀茗萱自然要全了禮數。
不過叫紀茗萱親自去請安,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