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丹容華,嬪妾……嬪妾說過什麼做過什麼,碧……碧兒都看見的……”
紀茗萱看向淑妃,淑妃也看向她,目光不言而喻。
“淑妃姐姐,先細細審問吧!”紀茗萱還是說道。
淑妃冷笑,說道:“這女子竟然敢逼死丹容華,嘴皮子自然利索,碧兒,你說是不是?”
碧兒心底一寒,接觸到淑妃的冷光,她連忙點了點頭。
王良人面色灰白。
紀茗萱道:“淑妃姐姐要如何處置王良人?”
淑妃看向王良人:“如此狠毒的,活該賜其死罪,不過丹容華終究是罪人,本宮也念在國慶福日即將到來,賜她胭脂紅好了。”
紀茗萱一怔,胭脂紅,顧名思義由嬤嬤鞭笞妃嬪,直到妃嬪的身體如胭脂一般紅豔才作罷,這懲罰是要人命的。
王良人兩眼一翻,竟然暈了過去。
淑妃抬起手,就要讓人拖了出去。
紀茗萱道:“淑妃姐姐且慢?”
淑妃淡淡道:“淑儀還要求情?”
紀茗萱道:“嬪妾是不會未犯下重罪之人求情的。”
“淑儀明白事理就好!”
紀茗萱又說道:“但是淑妃姐姐,依嬪妾看,一個失了寵的小良人未必有這個膽子,依妹妹看,她定然有同夥。”
淑妃定定的看著紀茗萱,說道:“那依淑儀所見,誰是她的同夥?”
紀茗萱看向屋內的人,在場的宮女太監無不心驚肉跳,厲聲說:“今天你們誰靠近過丹容華?”
沒人作答,但是他們的身子都抖動起來。
紀茗萱道:“碧兒,你說。”
碧兒只得指出幾個人。
均是丹容華屋裡伺候的。
紀茗萱又問:“誰私下和丹容華在一起過?”
碧兒又指出兩宮女。
紀茗萱靠近這兩人,這兩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娘娘明鑑,奴婢什麼也沒做……只是……伺候主子……”
紀茗萱笑問:“本宮有說你們兩個做了什麼?”
這兩人心一慌。
紀茗萱看著這兩人,又看了看碧兒,緩緩說道:“除了這三個用心照顧主子的,將其他照顧不好主子的奴才都給本宮拖下去杖斃。”
聲音雖輕,但是屋內的奴才頓時駭然不已。從來沒有一個主子死了,竟然還要身邊伺候的人陪葬的。可是紀茗萱所說的理由不是陪葬,而是一句照顧不好主子致主子自盡,這足夠判她們死刑了。
紀茗萱話落,屋內頓時哭喊連天。
紀茗萱拍了拍芝草的手,芝草連忙使眼色讓小莊子等人將其上前拉扯。
一個個奴才被拉了出去。
紀茗萱道:“芝草,你給本宮出去盯著,讓人拿東西堵住他們的嘴,免得叫出來擾人清靜。”
“是,娘娘!”
淑妃一怔,她不知道紀茗萱打什麼主意,不過對於紀茗萱眼睛都不眨就讓人杖斃多條人命,她心中的忌憚之色更濃。
“你們三個也看見了,主子自盡,都是做奴才的錯,他們跑不掉,你們也跑不掉……”
紀茗萱見這三人臉色更加蒼白,她突然轉變了聲音。
“若是丹容華是被逼而死,這性質就不同了。本宮知道做奴才的反抗不了主子的命令,所以,只要你們說出主謀,本宮可以酌情處理。”
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