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萱站起來,一連串吩咐道:“小術子,此事事關重大,你帶著人立刻給本宮封鎖訊息,有嘴碎的,全給本宮杖斃。馮嬤嬤,你親自去昭鳳宮稟報,記得斟酌語句,莫讓皇后娘娘受了驚。然後,隨本宮去芳華軒。”
殿內的人也知道事情大條了,宮妃自盡,這事情可是鬧大了。
聽了紀茗萱一連串的吩咐,眾人很快恢復了正軌。
紀茗萱帶著人向芳華軒走去。
到來芳華軒,淑妃離得近,所以她早就到了,芳華軒內,除了南殿住著謙容華,另外北殿還有一個王良人,謙容華還在行過堂,所以整個芳華軒只剩下王良人一個主子。王良人也是紀茗萱一屆的修女,因為家裡是外地小官,所以初封為常在,後來侍寢也不見得寵,所以她也只在大封后宮時晉了一級,成為王良人。
王良人很慌張,她跪在一旁,看起來十分緊張。
淑妃正要盤查芳華軒的宮女太監。
見紀茗萱來的如此快,她嘲笑道:“簡淑儀來得正巧。瞧瞧,今兒中午還是活生生的人,現在就這麼去了,淑儀真是功不可沒。。。。。。”
紀茗萱說:“淑妃若是肯多費點心思,也不會連累活生生的人!娘娘,晚上記得點好燈,丹妹妹找你做主。。。。。。”語氣十分森寒,這讓淑妃心中一跳,臉上依然保持震驚。但是紀茗萱分明是看到她微微移動了身子,現任是心中發虛了。
紀茗萱不再看她了,也不急著詢問宮裡麼的太監宮女,而是看向床上已經被太監爆笑來的丹容華。紀茗萱大著膽子走過去,淑妃一怔,當看見紀茗萱拿過桌上的白綾,心中不免發寒。
誰是兇手
屋內丹容華的宮女在不停的哭,紀茗萱看了看這白綾;然後放了下來。
轉過身來,她掃看這東殿的宮女太監,喝道:“你們是怎麼伺候的?怎麼能夠留容華一個人在屋裡?”
淑妃也掃向屋裡的宮女,隨著紀茗萱一同對這些宮女施展壓力。
這事情也是她引起的。若是她不搜宮,查探清楚再做詢問。紀茗萱也不會處罰丹容華,更不會發生謙容華毀了丹容華之事,而現在自盡這事情更不會發生。
現在真要追究起來,謙容華絕對逃不了,,她會因為辦事不周全在皇上面前吃掛落,而眼前的紀茗萱,雖然全然不關她的事,但是不知情的會落她的名聲。這種事情,對她們沒有好處。
淑妃明白的事情,紀茗萱自然清楚。
紀茗萱越過淑妃審問人,淑妃並沒有針對,她們兩個可以說是綁在一起的螞蚱,誰落井下石,只會降低自己在皇上面前的地位。
丹容華身邊的人聽到紀茗萱喝聲,立刻停止了哭泣。
紀茗萱指著其中一位宮女,正是丹容華的貼身宮女碧兒,碧兒一臉淚痕,說道:“李太醫給主子上了藥後就醒了,然後吵著奴婢要鏡子,奴婢勸不住……”
紀茗萱和淑妃已經看到丹容華的臉,上了藥的她確實觸目驚心,兩人心中有了些猜測。
“丹容華看了鏡子是如何反應?”
碧兒連忙道:“主子很平靜的讓奴婢拿走。”
紀茗萱和淑妃的眼光一閃。
碧兒繼續道:“後來北殿的王良人還來看望主子,主子也沒有絲毫異樣。”
淑妃聽了,皺眉道:“那你主子為何會自盡?”
“奴婢也不知道,王良人走後,奴婢還伺候主子喝了一碗粥,然後主子說累了要休息一會。奴婢守了許久,見主子確實睡了,所以奴婢到外間守候。就一刻鐘的功夫,奴婢再進去的時候,娘娘就已經……已經……”碧兒已經說不出話來。
淑妃立刻道:“王良人,是不是你?”
紀茗萱立刻明白了,她是想將丹容華的死推到她身上。
王良人臉色大變,天降橫禍啊!她只是一個小小的良人,根本不得寵,就算丹容華失了寵,可終究是一個容華,為了自己日子好過,她必須過來做小伏低。如今……
“淑妃娘娘明鑑,嬪妾只是……”
淑妃打斷她的話:“你是不是刺激到丹容華了?否則丹容華怎會在你走後就自盡了?”這話根本是忽略了丹容華又喝了一碗粥。
然後喝道:“來人,將這居心叵測的人拉下去!”
王良人見人要過來,急道:“淑妃娘娘,絕不是嬪妾……絕不是……”淑妃並不理會。
王良人見狀,立刻轉頭大聲喊叫:“淑儀娘娘……淑儀娘娘……真的不是嬪妾……嬪妾只是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