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覺得需要宣洩,就用了詩的形式。”
那時,屠岸的詩歌寫作受馮至、艾青和卞之琳影響較大,比較注重詩的語言提煉和表現張力,能比較自覺地把個人感受與思想意蘊結合起來。詩人的命運往往是與祖國的命運緊密相連的。太平洋戰爭爆發,日本軍隊攻佔了上海租界,“孤島”業已不存在。屠岸這時正是風華正茂的青年,對日本侵略者的野獸行徑他滿腔仇恨,作為一名學生雖然他沒有拿起刀槍,但民族尊嚴和民族氣節使他下定決心,不給任何敵偽報刊寫稿。
“我學英語從學英詩開始的。還沒有學語法,先學背英詩。我讀高中時,表兄進了大學英文系。他的課本英國文學作品選讀和英國文學史都成了我的讀物。我把英詩100多首的題目抄在紙上,貼在牆上,然後用羽毛針遠遠地擲過去,看針扎到紙上的哪一題,便把那首詩找來研讀。經過兩年多時間,把100多首詩都研讀了一遍。然後選出我特別喜歡的詩篇,朗讀幾十遍、幾百遍,直到爛熟能背誦為止。”屠岸說,讀高三時,不顧功課,沉湎於寫半通不通的英文詩。
一天,屠岸正在理髮館裡理髮。不知不覺地,他心中默誦起英詩。突然領悟到一句濟慈的詩的意義,屠岸興奮得從椅子上站立起來,大呼“好詩”!正在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