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1 / 4)

兒,然後玩兒的時候我們都累得不行了,她就鼓動我們設計POSE拍照。”據悉:于丹發手機簡訊速度極快,好幾個手機都被髮宕機了,跟不上。

生於書香之家的于丹,小時候除了練字就是背詩。她懷疑自己的童年是不是快樂的。于丹從4歲就在父親的指導下誦讀《論語》,從小就接受古典文學的薰陶。“我爸爸是搞文史研究的。我忘記了我讀過了多少遍《論語》,它是常讀常新的,我不敢說現在已經讀懂了。”于丹大學學的是中文,碩士階段學的是先秦文學。“我讀研究生的時候,還不到21歲,那個時候接觸的就是先秦諸子,他們對我來講,神遊物外,都是我的朋友。他們身上的瀟灑、人格、風格,潛移默化地滲透給我,他們不再是我講課的時候才能想起來的人,應該說他們無所不在,真的像你一個隨時相伴的朋友一樣,他們是我的人生座標參照系。你不必要去揹他們的文章,這些文章已經在心裡銘心刻骨,所以只有當經典能夠這樣跟你高度融合的時候,它是一種流露,而不是表達。”

被粉絲捧稱為“美女學者”的于丹把自己的工作分為生命和生存兩個層面。“在生命層面,我希望古典的思想,讓我心中有個簡單原則,讓我知道執守是什麼;在生存層面,我希望把知識轉化為生產力,為這個社會做點什麼,於是才在博士階段做起了影視傳媒研究”。

在學校,她除了給本科生研究生上電視新聞專業的課程,同時還給每一屆的本科生教授古典文學。她告訴記者,給研究生們上課經常跑到酒吧,要點零食,飲料,一邊玩著一邊就把課講了。問到誰買單,于丹呵呵一笑,當然是老師買單,她經常在一本學術刊物上發表論文,稿費不超過1000元的,都由一位學生負責,專門供大家在酒吧上課用。因此,學生們都跟她成了好朋友,“女學生逛街就愛叫上我,我給她們挑的衣服都說好看,男學生看足球也愛跟我一起,我20多年前就看世界盃了,比他們瞭解的長”。學生說:“於老師是一個正經八百的球迷,而且是個德國球迷。”

于丹:與2556歲的聖賢聊“心得”(5)

于丹碩士學古典文學,博士學影視傳播,這兩種學科的結合讓她知道,經典的東西是恆定的內斂的,但是在當下,它需要在傳播的過程中被賦予解讀的意義,這種解讀是個人的多元的。個人的東西是有情節有現代情趣的,所以它是可以傳播的。

生活有很多面,于丹是這樣排序的:“上課是第一位的,我要給本科生上課,還有28個研究生;其次是學校的管理工作;第三位的是研究工作,我本質還是研究傳播的,《百家講壇》的事得往後推。”她一直在教學一線給本科生、研究生上課,每天要處理系裡的行政事務,每週跑一兩個城市,給各大廣電集團、電視臺當軍師。生活中的于丹沒有一點學究氣,是一個時刻充滿幸福感,性格開朗,現代感很強的人。

“講座加出書”,這種模式在一定程度上加速了《百家講壇》及其代表學者的走紅。于丹儘管有些意外,但她一再強調:“《論語》有很多面,我所解讀的孔子不是一個我敬仰的聖賢,而是一個我愛的樸素聖賢,他能穿過千年塵埃,是最樸素道理的昭示者。同時,我也只能說我講的孔子的言辭是真實的,但言辭之外,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每一個人的心得延伸一定有著他自己的色彩,我不希望強加於人。”

一臺講座、一本書、一名女性和一位古賢,還有一個傳奇,依然在演繹……

附專訪———

于丹:帶著烙印去消費

“品牌”的英文單詞寫作“brand”,這是從挪威文來的一個單詞。這個詞直譯作中文是“烙印”的意思。最早指的是在馬匹上烙上一個個不同的印記以示區別。“烙印”這個原始釋義在今天還有影響。在房地產市場,購房人在選擇專案品牌時也是在選擇某一種身份、某種階層的消費烙印,也就是說這種消費帶有強烈的指向性。

約訪北京師範大學藝術與傳媒學院影視傳媒系主任于丹費了一些時間,倒不是她架子大、不願接受採訪,而是她的日程安排太緊。那天,她電話裡通知記者趕緊上玉淵潭公園茶館找她。到了之後,才發覺她是坐在一大群人中,看樣子是在開什麼會議。看到記者後,她微笑著招招手,示意記者在另一張茶桌前等等她。一會兒,她繞過人群過來了。果然,與她同桌的正是中央電視臺一個欄目組的策劃班子,正與她策劃節目製作。而且就在記者的採訪過程中,竟又有一班人馬“殺”向茶桌也來採訪于丹教授。看來,研究品牌的于丹自己也已經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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