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霧,這個時候喊停實在難受,他水嫩的薄唇微抿,皺眉看著她,指著腿間小聲道:“那要這樣去吃飯麼?”
雲落夭視線隨著他指的方向看了看,高高抬頭的小洛洛撐起了大大的帳篷,誘人死了!這模樣,好像是沒法到處走,她白皙纖長的手指微曲彈了彈那東西,他便皺眉,薄唇溢位一聲銷魂蝕骨的輕哼。
“自己想辦法,有事等晚上再說。”若是說她真是一點沒掙扎就是撒謊,她凝視著他絕美的俊臉,如同琉璃精刻般,尤其那尖細的下巴,完美的無一絲瑕疵……
“哦。”景陌洛低低地應了一聲,能想什麼辦法,他忍了好多天了,但她說晚上,那他只能說好,再者他不想反駁她,只是這個造型很是不舒服!
“少主子!”杜昕修遠遠就看見了雲落夭的身影,他懷裡還抱著一團白色的毛球,急急地就往這邊走來。
‘五’光‘十’色 098 壽宴醉酒
景陌洛慌忙閃到雲落夭身後,雖然她的身高是肯定遮掩不住他,不過遮住下面倒是夠了!
雲落夭眯眼看著杜昕修那張白淨的臉,視線向下看著躁動不安的色色,微微笑道:“什麼時候來的?”
杜昕修眸底有絲迷茫,怎麼感覺雲落夭問的是兔兒而不是他呢,想著兔兒也不能說話,他才吶吶答道:“今日下午就到了,主子事兒也差不多處理完了,明日一早就會到。”
雲落夭微微點頭,卻臉色突然一變,該死的景陌洛,亂頂個什麼,她側目看身後的景陌洛一張絕美俊臉笑得無害又迷人,頂弄的動作絲毫不減,她微不可察地皺眉,這感覺不是討厭,就是有點受不了,很勾人!
色色在杜昕修懷裡亂蹭,一雙血色眸紅得讓人感覺有些發怒般,杜昕修只覺就快抱不住了,才皺眉將色色遞給雲落夭,扁嘴道:“喏,少主子你抱吧,估摸是想你了。”
雲落夭挑眉看著色色,這眼神倒是看不出有哪點想,看起來它好像很生氣一般,她伸手去接過它,還沒碰觸到它,它便幾乎是跳到她手中,兔唇微張,兩顆大兔牙便對著她的手咬了下去!
雲落夭有些吃痛地悶哼了一聲,白皙的手一時間,鮮血瀰漫……
雲落夭倏地收回手,景陌洛慌張地伸手抬起她的手,掏出一隻小細瓶,挑上止血的膏藥給她塗抹上,整個動作行雲流水般好看,雲落夭看他皺著眉的模樣,有些失神,好美的男人!
景陌洛一雙修長美好的手仔細地為她抹了會兒藥,繼而便危險眯眼凝視著早已被杜昕修抱起的色色,誰也不許傷她!
雲落夭伸手握了握他的手腕,搖頭淡淡道:“算了。”
景陌洛聞言眉心緊蹙,他再看她雖然已經止血的手,那傷口很小卻很深,聽聞過兔子急了也咬人的話,可如今色色的牙齒看來未免太過鋒利了些,他抿唇,片刻才低聲道:“它的牙……好利。”
杜昕修似乎嚇傻了一般佇立在原地,他有點不敢抱色色了,剛才那一幕好嚇人,它咬人原來這麼厲害的,片刻他才找回聲音吶吶道:“少主子,你……沒事吧,景公子,你……你來抱。”
景陌洛接過杜昕修遞來的色色,漂亮的紫眸底依舊流露著嗜血的危險,只是手腕一直被雲落夭抓著,他才忍住沒有下手。
雲落夭斜睨了一眼色色,它此刻又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倒彷彿是洩憤了一般,她挑眉,小臉湊到它面前,眯眼看了一會兒,若不是它的存在還能捉弄楚鈺,且陪伴自己多年,她此刻決計不會因它是隻畜生就放過它。
她以眼神傳達,色色則是半眯著血眸懶得搭理,潛意識她覺得它是能看得懂的,沒有原因。
杜昕修不再抱著色色才鬆了一口氣,它那個咬法好恐怖,他怔怔地望著雲落夭,扁嘴道:“少主子,時候不早了。”
雲落夭抬眸望了一眼天色,本只是酉時時分,天色卻黑得很快,頭頂一片黑壓壓的雲層,看來這山中又要下一場難得的暴雨。
“對了,我本說要送爺爺一份大禮,可是……”雲落夭這才憶起答應梅老邪送禮的事兒,來的人送的禮都價值不菲,楚鈺雖人還未到也在今日捎來的賀禮,想來也是價值連城,早知就讓他多準備一份了!
杜昕修眯著眼,一臉不可思議道:“少主子,你沒給師傅準備壽禮?”
雲落夭皺眉看著他,緩緩道:“你準備的什麼?”
杜昕修微微揚起臉笑得很賊,得意道:“我送的可是我爹爹送我的寶劍,是當初陪著主子南疆作戰時得到的上好兵器!”
雲落夭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