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那顆頭呢,就放在枕頭上,也或許已經死亡幾天了吧,臉上雖然有化妝,不過已經可以看見些許明顯的屍斑。
“和去年那五個腦袋一樣,不是嗎?”就在我仔細端詳那頭顱的“笑容”時,石法醫冷冷的在我身後冒出一句話來,把我著實的嚇了一大跳,過了兩秒,待我回過神來,才勉強的笑著回他:“沒錯,這兇手實在超強的!究竟他是怎麼讓受害人毫無掙扎、抵抗的情況下把他們的頭顱砍下,還能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將那些無頭屍體運走…這我真的想不通呢…”
“我也不曉得!”石法醫這時看到我那正經八百的神情,也忍俊不住的笑出來:“幹嘛?你怕啦?”我們相視大笑,所有人都用極為驚異的眼光看著我們,就連死者的朋友也轉過來,先是滿臉的淚痕,然後忍不住破口大罵:“笑什麼?她人都死了,有什麼好笑的!”
聽他這麼說,我才驚覺自己的囂張無情,剎時有點羞愧。不過,閱“死”人無數的石法醫卻毫不理會那男子的怒吼,拉著我往床旁走,指著死者的頭說:“無厘頭,你看看,這才是最神奇的地方!”他叫我趴低,然後小聲的說:“你看,這顆頭擺在這兒兩天了,兩天來沒有半滴血水滲出,枕頭上也沒有血漬,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我的腦袋像是靈光一現:“難道…難道說,這不是『第一現場』?!”我馬上反問?
石法醫點了點頭:“我猜也是,所以說這頭顱已經先『處理』過了,才再送回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