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小說:暗黑社會 作者:紅色風帆

衝著我笑了笑,說了句:“麻煩你了!”歸霖競也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四個人在打過招呼並肩往大樓走去,沒想到後方卻傳來一聲相當不耐煩的疑問:“是誰通知記者來這兒的?我不是交代你們:叫記者在分局大廳等候訊息的嗎?”

一聽到這句話,我們三個人都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那位剛剛爆發怨言的年輕女檢察官,她一手拿著記事本,一手插著腰,眉宇間明顯的露出十分不爽的神情。

這時,唯一沒有回頭的石法醫悶笑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說:“你知道他是誰嗎?對我而言,他還比你有用的多哩!”說完,就逕自往大樓電梯走去,其他人隨即跟了上去。我感到十分不好意思,只好滿懷歉意的向她笑了笑,她瞪了我一眼,馬上從我身旁走過,大聲喊住李組長:“我說的話你是沒聽見嗎?我說,記者不是應該留在大廳裡等訊息嗎?倒底是誰叫他過來的?”

沒人接話。

李組長和石法醫根本沒空理她,兩人正忙著做簡報:報案人是如何發現死者的;死者的頭顱又是如何擺放在枕頭上;而死者的交遊又如何如何…歸霖競看到女檢察官氣呼呼的站在一旁生悶氣,就上前拉著她到一旁,指著我小聲的說:“他叫吳澧童啦,別看這個記者傻傻的,他可幫我們破了不少案子哩!”

話才剛說完,這女檢察官像是看到外星人一般吃驚的看著我:“什麼?他就是那個『無厘頭』吳澧童?那個硫酸滅屍的命案就是他破的?”

我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其實,說穿了,破案對我而言並不困難,並不因為我像金田一或是名偵探柯南一樣有著高超的推理能力,而是我能和死者“接觸”,再經由死者所提供的“線索”,然後找到殺害他們的兇手!

如同那女檢察官所說的,硫酸滅屍的那件案子,當時在發現屍體後,幾乎只剩骨骸,就連裝屍體的桶子也被腐蝕的差不多了,可以說完全沒有線索可尋,就在檢警雙方不知所措的時候,我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一個大哥大的號碼, 我感覺到那就是一個“線索”,於是我馬上撥這隻電話過去,沒想到是死者生前的手機,被兇嫌在做案後拿去送人,就這麼一通電話,讓這個無頭懸案給破了。

這案子破的十分漂亮,讓兇嫌輸的五體投地,不過這和“留頭魔”這件事無關,留到以後再說。

一知道我是“無厘頭”之後,女檢察官的態度有如一百八十度一樣的轉變,連忙跑過來和我握手:“不好意思,原來你就是『無厘頭』啊…我們臺北地方法院檢察處的同仁都把你的事當傳奇一樣說呢…”

我和歸霖競對看一眼後露出苦笑,也難怪別人會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呢……

出了電梯後,只見案發現場早已被“刑案現場,禁止進入”的黃色字條給重重包圍住。現場的鑑識警員不停的在一旁拍照、搜進證物,石法醫和李組長也和在場員警做密集式的溝通,我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到屋外門口,有個年輕男子一邊哽咽,一邊在和一旁的員警做筆錄。就我“專業”的角度來看:這個男子應該就是“苦主”了!

“…我…我也不知道…她…她應該沒什麼…沒什麼仇人…吧?誰…誰會這麼狠心…把她…把她的頭…頭砍下來呢…?”這年輕男人啜泣著說。

我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身材約一七五左右,留個側分西裝頭,掛副眼鏡。看起來頂多二十來歲,穿著T恤和牛仔褲,從穿著造型看來,應該還是個上班族吧…不知道死者與他的關係是什麼?發生這樣的事,又親眼目睹這麼兇殘的命案現場,就一個這麼年輕的男生,心頭上的震憾可想而知,也難怪,就算在做筆錄的時候,他也是邊描述邊發抖。

由於報案時間沒多久,死者的遺體還遺留在現場,其實,說“遺體”有點不合理。因為哪還有“遺體”?客觀的說只剩遺“頭”吧?由房間的大小看來:它應該是個五、六坪大的小套房,裡面的傢俱除了床之外,就剩一張小桌子,其他都是一些衣櫥、小櫃子、電視、冰箱等等,還有一間廁所,這麼小的房間裡擠著快十個人,無怪乎每個人身上幾乎都滿頭大汗,汗臭味瀰漫著整個房間。

不過雖然天氣很燥熱,但是當你親眼目睹那顆頭擺在床上的時候…我想,大概沒有人不會一股寒意從頭涼到腳吧?她看起來十分安詳,如果不是身體不見,她根本就像是安安穩穩的在睡覺一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那個女孩子的嘴角是輕輕的上揚,彷佛露出淺淺的微笑一般。

床單十分乾淨,沒有任何掙扎打鬥的痕跡,就連一絲紊亂也沒有,所有的被子、枕頭都整齊乾淨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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