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又被蹂躪了……
晚上十點還有一章,等到這個女人的身份出來,大家就能猜到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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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有她的地方,就是家
兩天的時間裡,先是從c城飛港城,然後在港城睡了一個晚上,又從港城回到c城。然而,這兩次到達c城時的感受,卻毫不相同。上一次,她來c城是為了儘快處理完這邊的事務,那時候,她歸心似箭,想回去守著他。對於她來說,住在哪裡其實並沒有差,有他的地方,就是家。
然而,這一次過來,卻讓蘇琴覺得有點迷茫。
如今是正值金秋九月,天氣已經略微有些涼,蘇琴身上穿著件淺藍色的長款風衣,拖著大而空蕩的行李箱,耳朵上掛著誇張的稜形耳墜,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
她伸手攔了輛計程車,那司機熱心的幫她把行李箱放到後車廂,然後問她要去哪裡。
蘇琴張了張口,一是也不知道要往那邊走,沉默了幾秒,她淺笑著對那司機說:“帶我隨便轉轉吧,不堵車就行。”
那司機詫異的看了她一眼,見她一身的東西都質感極好,分明是一隻行走中的名牌,再見她臉色淡漠,身上的氣質優雅又憂鬱,便不再多說,只是載著她去一些風景比較好又不堵車的地方轉圈。
說起來,她已經有四年的時間沒有好好逛一逛c城了。自從四年前,方茹意外去世,她和顏柯一起回港城之後,她就沒有再好好來逛一逛c城了。最初兩年,港城的情況非常的不穩定,她便守在他身邊,代替他和港城各大世家周旋交際,保持在社交圈子裡的活躍度。而後兩年,港城的情況是穩定下來了,他卻變得非常的忙。她隱約覺得,他在忙一些不願意告訴她的事情,但是,出於信任,她並沒有過多的詢問。女人,要學會為男人留下一些私人空間。
他對她不是不好,度過了最艱難的那段時間之後,他對她明顯更為珍視,她提出的任何要求,他都會盡全力去辦到,就是她身上磕青了一塊都要緊張半天。但是,與此同時,他陪她的時間卻越發的少了。
他總是十分愧疚的看著她,那種愧疚讓蘇琴不安。深更半夜回家、身上欲蓋彌彰的脂粉味道,她並不想懷疑他,也曾經旁敲側擊,然而他卻什麼都不肯說,問急了就給她交公糧,告訴她,他全都給她留著。
然而,人就是這樣的。心裡懷疑是隔壁王五偷了他家的斧頭,所以就覺得王五的一舉一動都像個小偷。一個個疑點積累在一起,就是再相信他,也抵不過一年兩年的時間。
如果,顏柯肯坦陳一點,告訴蘇琴,他偶爾在外頭也有不得不去的應酬,或許蘇琴還會更加放心。然而,顏柯不想告訴她這些事情,只是一味的瞞著。而這種隱瞞又加重了蘇琴的疑心病,最後,所有的信任在一張照片面前土崩瓦解。
顏柯的感情潔癖,蘇琴是知道的。無論她怎麼勾引,怎樣在他身上難耐的磨蹭,他都不肯給她。一開始她以為是他身體出了毛病,也不好直接問他,只是自己暗暗留心,順便給他吃點補品補一補身體。
然而,某天早上她聽到洗浴間裡傳來壓抑的呻吟,那聲音懶洋洋的拖長了半個調子,顯得十分性感。那時候,她就知道,身體沒有問題,出了問題的是心。
他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就不肯碰她,六年的相處,她熟知他每一個最細微的神色所代表的含義,自然也知道他在感情上的潔癖。現在他不肯碰她,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覺得他自己髒,第二個,他是在為另外一個女人守身。
可是,無論如何,外頭有人,是肯定的。
她等了他一個月,等他坦白。然而,她等到的不是他的道歉,而是一張他與其他女人相擁而眠的照片。
她細細欣賞了一會兒,照片中的女人,側臉和她有些相似。她靠在顏柯胸前,顯然是把顏柯當成了個到此一遊的景點弄了個自拍。
蘇琴唯一想不通的是,對方把這種照片發給自己有什麼意義?如果說,對方真的是顏柯在外頭養的,那她的智商應該不會太低。哪怕不提感情只提利益,顏柯都不可能隨便和她離婚。
還差一個月,他就滿三十歲了。三十歲的男人,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已經不是年輕時候的毛頭小子了。和她離婚的代價,顏柯絕對承受不起,除非她放棄方氏的股份。為了方氏,顏柯付出了多少,她是真真切切的看在眼裡,要從他手裡拿走方氏一半的股份,這無異於挖他的心。而一旦離婚,他手裡握著的百分之五十八的股份,就有一半要落到她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