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錢,讓這個女人閉嘴,然後有多遠滾多遠,永遠都不要在他生活裡出現!
於是,他接下來的行動就秉承這個認知的指導,讓那個女人有多遠滾多遠了。問題是,現在想起來,他總覺得自己在事情發生的時候,有可能錯過了些什麼。
首先,他對當天晚上的事情毫無印象,完全不知道自己幹了些什麼。其次,他除非是真的喝得斷片了,不可能連別人把他衣服給扒光了都不知道。第三,一個男人,他要是真的喝醉了,是壓根就硬不起來的。
說什麼酒後**,完全就是有那個意識,半推半就的成了好事。而他顏柯,他敢對著他媽和他爸的墳墓發誓,他絕對沒對蘇琴以外的女人生出過一丁點的心思。當然,路上遇到長得漂亮的女人看一眼,這種情況還是有的。但是,他真的沒想過,要和別人發生點什麼。
顏柯很清楚,這個世界上對他好的人不多,在還活著的人裡頭,蘇琴絕對算頭一號的。從二十歲到二十六歲,一個女人最好的青春和年華,她都是在他身邊度過的。金錢、身體,甚至心靈,她能給他的,都給他了,哪怕不提他對她的情義,單衝這份恩情,他都不會背叛她。
那天早上爬起來,他在浴室裡頭泡了一個上午,全身險些搓掉一層皮。他嬌嫩的小二少更是被他自己拿各種品牌的沐浴液搓了無數遍。當天晚上,他回到家裡,看著難得鼓起勇氣主動穿了性感睡衣的老婆,他第一次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覺得全身發毛。
他不確定到底有沒有點什麼,但是,無論如何他確實是赤身**跟其他女人躺在一個被窩裡,這讓他覺得渾身發毛。顏柯有嚴重的感情潔癖,沒看到蘇琴的時候,他還能自我催眠,在腦子裡把那段記憶給擠出去。但是看到蘇琴,看到她那雙盛著盈盈愛意的眼睛,他覺得自己全身都髒。
他咬著牙推開了難得主動的漂亮媳婦兒,把自己關到書房。那是他第一次拒絕蘇琴,以往,哪怕是工作得再累,只要她想要,他就給。而且為了讓她舒服,保證次數和質量,他一直都還比較注意保養身體。喝酒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但是隻要他應酬完回家,她總是會為他準備養胃的藥膳粥,讓他喝一小碗養養胃。
蘇琴對他越溫柔,他就越覺得愧疚。但是他不可能將這份愧疚宣之於口,他覺得這簡直就是他人生的汙點。
在書房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他跑到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確保自己沒得上什麼不該有的病。然而,身體沒問題,心理那道障礙卻無論如何都過不去。整整一個月,蘇琴一共向他求歡了五次,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止不住的往他身上蹭。
這個世界上有**的,從來都不止是男人,女人也一樣。然而,顏柯每次想幹點什麼的時候,就會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一想起那種事情,就是再剛硬的鐵棍,都忍不住被噁心得軟了。
顏柯就這麼在煎熬中過了一個月,整整一個月沒碰她,早上簡直憋得發疼,可是他寧可進衛生間自己解決,也不敢讓蘇琴碰一下。
過了整整一個月這樣的日子,顏柯覺得自己實在是熬不下去了。今天晚上,他要和她真正在一起。
至於那件事情,既然如今完全沒人提起,就當成是塵埃,消散在時光裡吧。以前他和她之間如何,日後他會對她更好。
顏柯按了按心口,沉住氣,盡力忽略心中不安的感覺。
然而,很多事情,並不是想忽略就能夠忽略的。
回到青城別墅,他算是出了一口氣。隨意的問在門口迎接他的管家:“蘇琴呢?她不在家嗎?”
“夫人今天一大早就提了個皮箱出門了。”
“她沒有說去哪裡嗎?”顏柯皺了皺眉頭,心中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明顯。蘇琴昨天晚上才回來,今天又要去哪裡?還提著個皮箱?
管家搖頭:“沒有,夫人走得很急,我還來不及問。另外,萬和春送來了飯菜,需要現在擺起來嗎?”
顏柯勉強點點頭,快步朝樓上走去。
他大步走進臥室,臥室裡空蕩蕩的,充滿著蕭條的感覺。她不在這裡,偌大的房子,似乎有種全部空了的感覺。
顏柯本想嘆口氣,卻不想嘆到一半看到了床頭櫃上的東西。
一張照片,上面壓著他送給她的結婚戒指。
那一瞬間,顏柯覺得自己那顆鮮活的心臟,一瞬間忘了跳這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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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並不是大家想象得那麼簡單,並沒有真正發生些什麼……
可憐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