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只是,寵物而已!難道你不清楚嗎?”許夢琪冰澀的嘲諷。空氣裡還殘留著她低低刺痛的餘味。
“我不……不……不是的!”安藍抬眼看向她,艱澀的開口,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雙腿愈發軟軟的,要扶住牆壁才不至於摔倒在地上。漆黑的瞳孔轉而深深凝視著那個一言不發的男人。哥,言希,果真如此嗎?
“好了夢琪乖,我送你回去。”楚言希的視線只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錯過她,伸了手臂攬許夢琪在懷中,柔聲安慰。“我們去你家裡,乖!”眸光微撇的角度,卻是看得清電視上播出的卻是無聊透頂的新聞。還是,重播,靜音。眼角的底色稍有不忍,仍是不回頭的離開。發洩一般的扣緊懷中女子的纖腰。許夢琪舒服的軟笑。咯咯的笑聲刺在空氣中,尤為清冽。
安藍怔在原地。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陡然闔上的時候,是楚言希擁著許夢琪毫不留戀的離開。晶瑩的淚滴墜落在靜謐的暗夜裡,只倒映出楚言希英挺的側顏。唇角彎彎,是澄澈的笑意。那是她最迷戀的沉靜的味道。安然優雅,卻又無法觸控。
安藍手中輕巧搖晃的是他精緻的杯子。殷紅的液體在電視上微弱的亮光裡顯得愈發妖嬈。一室的燈光暗了,只映得見蒼白的臉頰和唇上薄涼晶瑩的液體。冰澀的味道順著喉嚨滑進溫暖的胃裡。安藍忽然覺得有些冷,蜷縮著身子抱住自己。
楚言希回到家的時候,一推門進去就嗅見宿醉的味道。那一整夜的酒香環繞在空氣中。瞥一眼沉重關閉的窗簾,楚言希微微蹙眉,外面的天空不過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