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是開飯店的,十五年前被人打死,是宮順收養了他,後來我們調查他父親並非是他親生父親,沒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我們懷疑他就是御廚張景榮。三來,他右手臂有一道金錢鏢印。”
“你們找宮順求證了嗎?”白姣飛問。
“這是最重要的,九年前,宮順為了保護他遭人殺害,臨死前要他前去投靠我們的爹!”白姣丹道。
“可是,十八年前,千面觀音將幼子交給聖手神偷。。。。。。”白姣飛接著就將洪府別院鐵柱老人的話講了,又將洪宏青、吳天啟的情況說了。三人頓時一頭霧水,實在不知誰是真正的吳門遺孤。
第二天,白姣飛拒絕張滿金再跟著自己三人。張滿金道:“義父臨終前要我找鐵笛俠客庇護。。。。。”
白姣飛交給張滿金三枚響箭:“你有危險就發訊號,我們會在第一時間趕來救你。”
“年輕人,我們又見面了。”張滿金漫無目的行走在大街上,一隻手搭在他肩頭道。張滿金回頭一看,竟是那和尚師徒三人。
“大師好久不見!”張滿金賠笑道:“小的還有事,下次,下次我請你們喝酒!”剛欲轉身,和尚稍一用力張滿金疼得呲牙咧嘴:“大師,大師,君子動口不動手,我自己會走!”
張滿金隨和尚三人沿著偏避的小路朝城外走去。張滿金暗道不妙,這三人看來並非中原人士,又非善類。若我有個三長兩短,何日報殺父之仇?趁三人不備,放枚響箭入空,“嘭”一聲炸開,其景甚是絢麗奪目。
“臭小子,敢報信。”一位大漢手拿摺扇扇了滿金一耳光,打得滿金眼冒金星,口角流血。
“蒙古狗,敢打我!”張滿金聽出大漢口音衝上前抱著大漢,乘機盜取他的令牌和銀兩。大漢腳走馬步,抓住滿金手臂,身形一矮,將滿金紮紮實實摔倒在地。
“哎喲,好痛,個蒙古狗,總有一天,老子要你死的很難看。”滿金憤然道。
大漢聞言欲再出手。“鐵格爾,住手!”和尚出言阻止:“帶他出城!”
白姣飛三人看到訊號趕緊出門尋找。
城外廢屋內,張滿金開口罵道:“臭和尚,老子講了一百遍了,我義父十二年前就死了,那枚玉佩是老子順手牽羊得來的。你們要想找玉佩的主人,還得大爺我樂意!”
“玉佩主人在哪兒?”和尚追問道。
“你們把我打成重傷,須得依我三件事才行!”
“你想怎樣?”和尚問。
“一,賠我五十兩銀子做醫藥費,二,到醉香居請我大吃一頓並賠禮道歉,三,找到玉佩主人,你們須替我保密,從此不再騷擾我。”和尚點頭應允。
“絕不反悔?”滿金問。
“混賬,老衲貴為蒙古第一國師,豈會言而無信?”致堅和尚道。
“拿來!”滿金伸出手,致堅道:“依格,給他!”另一大漢遞上五十兩銀子。張滿金喜笑顏開:“走吧,大師!請!”
“你可別跟老衲耍滑頭,不然,老衲讓你死的很難看!”
“大師放心,誰給我銀子誰就是大爺。請!”
三人進城,依格緊扣張滿金脈門,只要他亂來就送他歸西。
“大師,小的餓得手腳發軟,你答應請我到醉香樓喝酒賠禮的,相信堂堂蒙古第一國師不會言而無信吧。”
醉香樓乃譚城最豪華的妓院。院門前那些花姑娘拼命招呼客人,招攬生意。
致堅發覺上當眉頭深鎖,滿金趕緊道:“出家人不打誑語,國師更應一言九鼎,如若國師不方便就由兩位高徒陪著。兩位高徒武功那麼高,還怕我一個小混混嗎?”
致堅無奈應允,叮囑兩人看緊張滿金,鐵格爾、依格欣然領命。
三人走向醉香居,一絲詭異的笑浮上滿金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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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智鬥強敵
第十三回
滿金雙手搭在鐵格爾和依格的肩頭,嘴角浮上一絲詭異的笑。
鐵格爾和依格掙脫開滿金,滿金笑道:“兩位仁兄奉師命看緊小弟,所謂不打不相識,小弟都不計較,兩位大哥未免太小家子氣。”
“張兄,人生何處不相逢呀,看到阿柏了嗎?”宏青看到滿金上前招呼道。
“書呆子,你不是在書院讀書嗎?跑出來幹什麼?”
“今天剛考完試,放假了。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