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袁銘鈺是這種仗勢欺人的人嗎?”袁銘鈺放下銀子出門。
袁銘鈺?原來她就是南拳幫鼎鼎大名的袁大小姐?果然氣度非凡!洪宏青追上前:“袁姑娘,欠你的銀子小生自當奉還!”
袁銘鈺淡淡道:“江湖救急,不要在意!”
白姣飛垂頭喪氣過來,見到宏青與那騎馬女子話別,追問緣由。得知是袁銘鈺解圍,又滋生一股無名怨氣。
黑衣男子呵呵笑著將玉佩戴在項間,忽見前面有兩個錦衣大漢,狡詐一笑,從兩個大漢身邊越過後,手中又多了兩袋銀子:“看來又遇到兩條肥牛。”得意之際,一位和尚攔住他,把手一伸:“拿出來!”
“你個和尚多管閒事!”黑衣男子身形一彎從和尚腋下穿過逃之夭夭。
和尚身形一躍手揮禪杖:“拿出來,別逼我出手。”
“給你?”黑衣漢子冷笑一聲:“和尚,你倒會趁火打劫,小爺我辛辛苦苦妙手空空而來,憑什麼給你?有本事你自己去偷啊,又何必去搶?”
“師父!”那兩名大漢過來。黑衣男子暗叫不妙,趁和尚回頭之際,縱身疾馳而去。
那和尚禪杖一揚,黑衣男子覺得似乎捲入漩渦之中,被禪杖巨大的吸力吸著往後退,知道遇到了絕頂高手。
和尚冷哼一聲:“拿還是不拿?”
“君子動口不動手,我拿出來就是了!”黑衣男子乖乖交出錢袋。那兩名大漢見了才知錢袋被偷,氣得要揮拳揍黑衣男子一頓,黑衣男子低頭一偏,頸間的玉佩露了出來。
“慢著!”和尚盯著玉佩制止兩名弟子:“你這玉佩哪兒來的?”
“這是我自小就佩戴的。”
“是嗎?神偷宮順與你是何關係?”和尚目光炯炯。
“大師認得我義父?”黑衣男子笑著攀關係:“我們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你叫什麼名字?宮順還好嗎?”
“我叫張滿金,我義父很好。大師要不要與我義父把酒敘舊?我想義父見到你定然很開心。走!”張滿金手搭在和尚肩頭。
“把手拿開!”和尚皺眉道。張滿金訕訕拿下手:“我先行帶路,大師,請!”說著走在前頭。
“師父!”兩名大漢上前道。和尚使個眼色,兩人閉口不言。三人緊隨其後,張滿金嘴角浮起一絲詭異的笑。
張滿金吊兒郎當的走在街上,和尚道:“施主,令尊在何處?”
“大師,大隱隱於市。您跟著走就是了。”張滿金跳到和尚面前說完又蹦到前面去了,扯住兩位大漢低聲道:“兄臺,那兩位偷了你的錢袋。”嘴角朝和尚兩徒弟一努,一推兩位大漢,借力急躍而去。
待和尚發覺上當,張滿金已在三丈開外。和尚縱身跟上去。
那張滿金輕功也是一流,疾步如飛,始終與和尚保持三丈距離。青天白日,又是在大街上,和尚不想過於張揚,要不然,只要一擲出禪杖,張滿金不死也會重傷。
“張滿金,張滿金!”白姣丹看到張滿金喊道。見張滿金疾步如飛縱身跟上。王堂主身形一躍,攔住張滿金去路。
和尚見是南拳幫的人不想事態擴大掉頭就走。
洪宏青無銀子僱車,與白姣飛兩人徒步走向嶽麓書院。王堂主、張滿金、白姣桂、白姣丹疾步如飛趕來。
四人見到洪宏青兩人凝住身形。白姣桂、白姣丹見到白姣飛很是訝然:“飛。。。。。。”
“桂兒,丹兒,你們怎在此?”白姣飛打斷兩人的話,嘴努向宏青,使使眼色,兩人會意。
“原來你們認識!”張滿金還想攀關係。
“洪公子,王某幸不辱命,替公子追回失銀。”王堂主道。張滿金雙手奉上銀兩和玉佩。
白姣飛一見張滿金怒著拔出子母劍被洪宏青、白姣桂、白姣丹三人制止。王堂主見雙方認識抱拳告辭。
洪宏青到達嶽麓書院安頓下來,積極備考。白姣飛四人則住在書院旁邊的客棧。夜晚姐妹三人同處一室。
“桂兒,丹兒,你們怎麼和那臭小子在一起?”
“飛兒,要不是滿金,我們還不知什麼時候找到你。”白姣桂語帶責備。
“飛兒,你知道嗎?張滿金就是我們苦苦尋找的吳門遺孤。”白姣丹道。
“你說什麼?那臭小子是吳門遺孤?”白姣飛無異於晴天霹靂:“你胡說什麼?你有什麼證據?”
“一來,他是宮順養子。二來,他姓張,他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