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遠看著還挺好看,其實一中校園裡每處都很好看,紀灼想起非逼他學理科的紀元,眼光還不錯,他輕笑。
房門鑰匙栓在運動褲的褲繩上發出細微的聲響,紀灼走近門口,卻聽到似有似無的喘息聲。
女生的嬌喘?
盛桃動作沒停,腦子裡回憶昨晚見到的場面。
許韜終於想起他還有個女兒了,應該是,氣派的名車停在院子裡,盛桃一進大門就看見了。走進房門,盛桃先看見茶几上擺了一沓厚厚的人民幣,粉色的。
她沒動,先回了臥室。
家裡始終沒動靜,她也不想出去。可能中午吃的太鹹了,盛桃渴醒的,她放下表,才九點,打算出去找點兒水喝。
從來都是她一個人住,屋裡漆黑一片,其實也膽小的很,她就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這樣就不會嚇到自己。動作極輕的擰開門,盛桃就聽到了女人的呻吟,像在壓抑著快感,但仍然很清晰的傳到她耳朵裡。
盛桃腳步一僵,然後走向樓梯口的玻璃隔斷,這裡正好能看到下面的客廳。
瑩白的月光從寬敞明亮的落地窗折射進來,映照出沙發上赤裸裸白花花的女人胴體,被許韜緊緊壓著聳動。
盛桃冷笑,連窗簾都不拉嗎,果然是雞,不怕外面的人看到的。
“——嗯韜哥,你是不是也壓著你老婆在沙發做過啊和誰做、比較爽呀”
盛桃幾乎立刻跑進了浴室,對著洗手池吐了出來。肚子空空的,中午的飯已經消化完了,沒東西可吐,但她就是莫名返上來一股又一股的酸水,吐個沒完,像要把這輩子吃過的飯都吐出來,恨不得連喉嚨都挖出來。
就是,他們怎麼能這麼噁心呢?
盛桃紅了眼眶,魂不守舍的走回臥室,饒是從小就見過的場面,她還是會難過。
她帶著一絲希望撥通盛清影的電話,沒想過能接通,她只是想告訴自己還有媽媽。
還有人愛自己的不是嗎。
“喂,找清影嗎,她在洗澡”,是一道沙啞磁性的男聲,很明顯散發著情慾的味道,“嘟嘟嘟”,盛桃摁斷電話。
盛桃墜落地面的心臟緊接著被人用腳底摩擦一下又一下。
賤不賤吶?她笑著問自己。
盛桃覺得自己有病,她和他們一樣流著淫蕩至極的下叄濫的血。
怎麼辦?她好討厭這樣的自己,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體內翻湧的慾望作祟,手指不停的在穴口穿梭,盛桃麻木的想,反正膜早就被自己捅破了,也沒人能想到驕傲的她原來是這樣一幅下賤的樣子。
痛嗎?心裡那個洞更痛。
她冷眼看著自己,清醒的下墜。
只不過是,多了個人旁觀而已。
盛桃腦海浮現紀灼額前被打溼的髮絲,溼漉漉的,還有靠近她撿球時微微低下的頭顱,汗水蹭過她的手臂。
性感的要命。
一想到他現在就在門外聽著自己的喘息,盛桃很快就到了,控制不住的一聲呻吟瀉出。
紀灼插入鑰匙,長腿邁進去,然後把門反鎖,輕撞了兩下,“咣噹咣噹”的。
繞過儲物架以及那些龐然大物的樂器,紀灼在最裡面的空桌子上找到了盛桃。
紀灼喉間輕滾,運動完喝了很多水,還是喉嚨發乾。
外套被她墊在屁股下面,胸口花紋上已經有了水。校服襯衣第二、叄顆紐扣鬆散,露出有些移位的內衣,純白色的。淺藍格的裙子被她掀起,粉色的內褲掛在腳腕,分開的雙腿露出水潤泥濘的一片,好像迎著他的目光,水流的更歡了。
紀灼抬眸,對上盛桃同樣水光瑩瑩的眼睛,氤氳在緋紅的眼眶,睫毛還在顫抖,把自己玩兒成這樣?
忍不下去了,紀灼喑啞的聲線問她,
“學妹,你騷不騷?”
“學長,想不想做?”
盛桃同時出聲,泡在蜜裡剛被撈出來似的聲音,嬌俏動人。
這個時候才像十六歲的懵懂女孩,柔軟可愛。而不是眾人口裡的天才少女,精緻冷漠。
紀灼眼神一頓,看向別處,暗罵一聲“操”。
他徑直走過去,手臂撈起看似羸弱不堪一折的細腰,抱住她放到地上,搖搖晃晃的靠在他胸膛。
桌子夠矮,方才盛桃完全坐上去腳尖還夠不到地面,紀灼倚在桌邊長腿還綽綽有餘。
他換了個地兒,把外套鋪在中間那架鋼琴上,靠上邊緣。
他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