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鬆開牽制住盛桃揮動的手,直視著她藏不住點點火星的眸子,壓低嗓音,拖出慵懶卻不容忽視的聲調,“盛桃,不許再想別人了”
“——你看著我,就在你面前。知不知道這段時間都在陪你,嗯?”
“你也該——喂、喂、我、了”
盛桃被他勾的暈暈乎乎,完全拋掉自己的思緒,直勾勾的看著那張不斷開啟閉合的嘴,牙齒雪白,唇肉紅豔,一股股好聞的氣息流露。
細細的電流穿過雨絲。
等盛桃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剝的精光坐在浴缸裡,雙手按在紀灼精壯有力的腹肌上,熱水隱隱約約的沒過。
浪潮拍打在盛桃薄薄的肚皮上,一起拍打的還有紀灼蓬勃挺立的性器。
一副浪蕩公子玩世不恭的模樣,噙著薄笑,大手盡情揉捏著盛桃的乳肉,柔軟的胸肉像果凍似的被揉出怪異美麗的形狀。
眼睛眯著,垂眸盯著另一隻手握住肉棒的根部,慢悠悠的一下一下的抽打盛桃的兩瓣陰唇,慢條斯理,全然不見半點急色。
反倒是盛桃,全身面板泛起淡淡的潮紅,尤其胸前兩顆,又紅又漲,像熟透了的櫻桃,伴隨著她若有若無的呻吟起伏漲落。
盛桃曠了許久,下面早已氾濫成災,明明那麼多水,只要紀灼輕輕一插就能毫無保留的送進來,可他偏不,引得盛桃不上不下的吊著,喉嚨間發出難耐的吟叫,小貓似的勾魂。
紀灼越來越過分,右手兩指捏起奶頭,夾得老長,又痛又爽,逼出盛桃的尖叫,紀灼輕笑,指揮著下面粗重的龜頭碾過那柔軟的一粒,重重的擠壓。
果然,盛桃敏感的身子一下到了高潮,秀眉蹙起,眼皮跳動,叫的一聲比一聲高亢,雙腿藤蔓般瀉力纏繞在紀灼堅實的腰間。
可是還沒夠,根本就沒到最爽的那個點,紀灼的頂端不時淺淺沒入穴肉,戳兩下又滑出來,盛桃無意識的把胸肉貼近紀灼的胸膛,渴望得到更深的挺入。
紀灼還沒玩夠,看著盛桃的嬌媚樣子,大手緊捏整個乳肉,食指順著肚皮滑下肌膚,插進還在顫抖收縮的小穴。
“別光叫了,說話。”
盛桃看著紀灼虎視眈眈的英挺眉目,狗男人,就是故意的,明明很想要她,飢渴的不行,卻偏偏裝出一副柳下惠的樣子,讓她來做這個女妖精。看在他這幾天很自覺的周到的陪著她的份上,盛桃就遂了他的願。
“哥哥快點操桃桃呀嗯給我嘛”
她眼眸含春,被手指插出間斷的聲音,微微抬起白嫩的小屁股,輕顫的手指掰開溼淋淋的穴肉,眼看著就要吞下碩大的龜頭。
紀灼卻再次撥弄肉棒,擦過縫隙,滑上了盛桃的肚皮,根部緊緊貼著穴肉。挑起好看的眉毛。
“哥哥的雞巴可不是隨便什麼人想吃就能吃到的,”
“再說,盛桃,我哪兒來了你這麼個便宜妹妹?”
盛桃徹底怒了,看著紀灼嘴角彎起刺眼的弧度,出其不意的貼上他的眉骨,上牙緊緊扣在他緊實的面板。
牙齒撞上骨頭的重重聲音。
靈活的手趁機緊緊套住跳動的肉棒,盛桃直覺小穴對準龜頭,鼓足勁兒一下子坐到了底。
粗長的肉棒直抵宮口,還未擴張完全的深處塞進了堅硬,盛桃一下子被頂到了高潮,密密麻麻的快感裹挾著刺骨的痛感油然升起,直擊腦海,淚水嘩的漫出眼眶。
紀灼顧不上眉梢的刺痛,突然包裹的層層緊緻穴肉夾得他粗重的呼吸都變得細微,險些控制不住射出來,在這小狐狸面前丟臉。
但他大抵知道盛桃是痛的,尋著她緊閉的眼皮,細緻的啄弄,安撫,“幹嘛這麼急,痛不痛,嗯?桃桃”
盛桃從極致的快感中回過神來,如實的表達自己的感受,“不不痛,我是爽的——啊——”,紀灼暗罵一聲“操”便開始了極速的抽插,他要操死這個妖精。
紀灼叼住盛桃窄小的一方肩膀,不顧盛桃“別咬”的阻止,藉著力道,一下一下的盡根沒入,偶有閒暇的目光匯聚到交合處,看著經脈虯結的肉棒殘忍擠入逼仄的花穴,帶出細嫩的穴肉。
黑白交織,將盛桃淹沒在情慾的浪潮,一葉扁舟,攀附洶湧的海浪,無力飄零。
“妹妹,好妹妹。再叫一聲哥哥,剛才叫的我骨頭都酥了。”紀灼一邊說,一邊喘,色氣十足,舌尖勾著描繪盛桃耳廓的形狀,含住耳垂細細啃噬。
盛桃身體被幹的服服帖帖,舒爽極了。但她心裡只想掐死紀灼這個賤男人,他是不是有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