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也在偷偷愛他。
盛桃見過的好看面龐太多,甚至分不清紀灼是本身就長得這樣好看,還是隻是在她一個人眼中如此迷人。
她鑽進紀灼懷裡,坐到他腿上,從他褲子口袋裡摸到煙盒,又在另一個口袋裡摸到打火機。混蛋,她就知道他要揹著自己在外面偷偷抽菸。
她手指滾燙,被摸到的大腿周圍泛熱,紀灼不動聲色的握住她的手,從指間順到自己手心,叼了一根在嘴裡,低沉的聲線說:“點上。”
盛桃咬了口他月光下瑩白的手指,留下個淺淺的彎彎的牙印,感受他越發沉的視線,才抬起手指,按下“啪嗒”一聲。
火苗點燃捲紙和菸絲的焦味瀰漫,紀灼深吸一口,手指摩挲盛桃細的玲瓏的腰,略微仰頭著揚眉看她,“想抽?”
他沒等她回覆,也沒必要。長指從嘴邊夾過煙,徑直咬上盛桃的唇,煙氣進了肺泡,口腔沒剩多少,緩慢渡給她,她也不疾不徐的吸過去,紀灼又把舌頭伸進去,勾住她的軟肉糾纏。
盛桃鼻腔不堵了,呼吸通暢,恢復自己熟練的親吻技能,雙手避著菸頭繞上紀灼的脖子,啃咬他的唇舌,舌尖略過他整齊的牙齒,在煙味中嚐到漱口水的清冽味道,還有淡淡的粥味。
把紀灼嘴唇染得晶晶發亮,盛桃也氣若游絲,手臂才慢慢鬆開,纏住他的手指,抖落燃到末端的菸頭。
“噝”的按到腳底踩滅。
情慾卻燃的膨脹。
盛桃解開褲帶繩,摩挲紀灼挺立的硬戳戳的性器。
不止他這樣,她也好想他了。
盛桃鬆開風衣紐扣,貼上他灼熱的胸膛,澎湃似波濤的胸肉,隔著內衣,隔著毛衣,隔著羊毛衫,壓住紀灼塊壘分明的肌肉。
好想伸進去摸一摸,好想它塞進來插一插。
她攀著紀灼堅實的胳膊,從側坐變換到雙腿夾住他腰腹的姿勢,腿根貼上挺立的性器,輕輕蹭了蹭,好癢。
紀灼由著她胡鬧,甚至捏住她的臀肉向上頂了頂,在她耳邊喘氣,含住圓潤的耳珠,惡意的問她,“桃桃……小騷逼癢了是不是?”
夜空中一道雷劈中盛桃的理智,她想發出“嗷嗚”的嚎叫,紀灼說出這樣的話真是有辱斯文,她連忙捂住他的嘴,低聲喝道:“別說呀!在外面呢……”
紀灼就著這個姿勢把她抱起,盛桃被突如其來變換的重心衝的穩不住,手臂都差點撒開掉下去,但其實她知道不會,因為紀灼的大手一直穩穩托住她的後背。
耳根被人含住,“那去裡面說。”
眼前的景色一路從亭子換到電梯,在從電梯換到家裡,盛桃被他扔在軟綿綿的大床上——過去總被她抱怨有些硬的彈性床已經被他丟在雜物間裡,其實那種床對腰背最好,但沒辦法,養了盛桃這隻米蟲,嬌貴的甚於能夠感受到七層床墊下豌豆的公主。
紀灼收回自己的遐想,摟住纏上來的盛桃,她已經把自己剝的光溜溜,水滴一樣圓潤垂下的胸乳上面立著殷紅的顆粒,像雪峰頂上刺目的硃砂紅,他喉間滾動,甫一含了上去就聽到頭頂嬌嫩的叫聲,小貓似的叫魂兒。
室內瀰漫起灼熱的溫度,地暖升騰的暖氣、加溼器噴灑的溼氣、身體摩擦的熱氣,誰進來也說不清這到底是不是仙境。
盛桃還覺得不夠,乳肉都塞進他嘴裡許多,好想他,真的好想他。
紀灼鬆開擠壓在一起的奶肉,“啵”的一聲奏響,又響起脫衣服的摩挲聲音,他脫下羊毛衫,餘光掃到陽臺地攤上的逗貓玩具。
有了。
——
哪位客官點的玩具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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