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灼把手機遞到盛桃耳邊。領帶又被他趁機紮好,她又變成了有手有腳卻不能活動的瞎子。螢幕貼到領帶絲滑的布料,有些涼。眼睛看不到,身體感覺全部集中在耳蝸,秋嵐輕柔似春風的聲音傳來,恍若熱氣貼面,耳邊一點都不涼了。
“桃桃啊,腿好點了沒?下次可要小心呀,再著急也要慢慢下樓梯,還好這次摔傷的是膝蓋,沒傷到漂亮的臉蛋,不然阿姨以後看誰的電影……”
盛桃心裡一片混亂,情慾還未平息,被秋嵐一番熱情似火的關懷弄得迷迷糊糊,被拉扯在虛幻和現實之間。
是紀灼對媽媽撒謊了嗎?怕她擔心自己的病情嗎?媽媽知道實情也會像紀灼一樣生氣吧?她傷害自己的時候也在傷害他們嗎?
身旁空了,盛桃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面對紀灼的,索性秋嵐聽到她時不時附和的聲音和微弱的氣息之後,始終在熱絡的唸叨,她心裡沒底,卻也漸漸有了蓬勃生長的底氣。
媽媽愛她,紀灼愛她,成橙愛她。家人、愛人、朋友,她都有,這也足夠說明,她是一個很好的人,不是和盛清影、許韜一樣的爛人吧?
“阿姨還要囑咐你,阿灼和他爹一樣是不會表達的人,你生氣的時候儘管把他當成木頭,打啊罵啊都隨便的,千萬別委屈自己,別鬧脾氣,有什麼話都要說出來,兩個人在一起是思想、經歷、叄觀碰撞的過程,肯定會有摩擦……”
盛桃在心裡苦悶的想,是有摩擦,不止思想、經歷、叄觀,最多的是肉體上的摩擦。
這樣想著,身旁柔軟的像蛋糕一樣的床墊就陷下去一塊,他回來了,帶著奇奇怪怪發著“嗡嗡”的震動聲。
她人都傻了,紀灼還沒玩夠?還沒發洩夠?但她自知理虧,什麼也不敢說,大氣都不敢喘,腮幫子磨著牙齒鼓鼓的,覺得自己像待宰的鹽漬雞,又像等待切片的烤鴨,她想哭。
黑暗中有種不能琢磨,不可描述的失控感,盛桃只能把所有信任,猜疑一股腦交給紀灼,但其實在這種失控感下,埋藏在體內興奮的雀躍漸漸升起,她竟然有點喜歡這種感覺,禁忌的脆弱感。
腿根被兩隻手掌按住掰開,動作突兀且生硬,弄疼了她,盛桃倏地咬住嘴唇才沒發出怪叫。耳邊秋嵐的話還在繼續,“桃桃啊,我最開始就想要個女兒,偏偏就生了這麼一個糊塗兒子,你不知道阿姨多喜歡你,是真真切切拿你當女兒看的……”
緊閉的雙腿敞開後,她覺得自己像被無情撬開的貝殼,果然,“殘暴”的漁農伸進雙指旋轉著按壓上了珍珠。盛桃劇烈高潮後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陰蒂被指腹猛的揪住,她嘴間洩出嗚嗚的哭腔,不知道媽媽聽到沒有。
媽媽知不知道,她這個混蛋兒子在對寶貝女兒做這樣的事,盡在耳邊,不知羞恥。
震動的東西逼近了她,冰涼徹骨的鋼鐵片貼上兩瓣柔嫩的軟肉,她身體都泛起敏感的小顆粒,整個人光滑的像剝了殼的雞蛋,偏偏是淡粉色的柔順光澤,紀灼眯眼看著手中鋒利粗壯的剃鬚刀發出輕笑。
他、他到底在幹嘛?
盛桃心裡瀰漫起陰森的情緒,耳邊是滔滔不絕的輕柔女聲,下面被硬鐵壓迫,上邊被羽毛清掃,“我總去他家,怕他嫌煩,但是傷筋動骨一百天,桃桃你記得讓他多買些大棒骨熬湯喝,阿灼這個做的可好了,每次被他爹揍完就自己走進廚房抿著嘴做飯……”
叄個浮動著高速旋轉的刀片緊緊貼合嫩肉上稀疏的絨毛,紀灼抿著嘴,和做飯時一樣認真,比講課時還要嚴謹。
細膩的穴肉甚至被吸的透出,毛髮被蠻力扭轉拔走,盛桃發出一聲悶悶的痛呼,其實不太疼,又夾雜著鈍鈍的癢是真的。
羞恥也是真的。其實她總不太清楚自己,明明在其他男人面前大方又坦蕩,什麼樣的騷話都信手拈來,直白露骨,沒覺得有什麼。偏偏在紀灼面前,害羞的不行,他說什麼她都能臉紅,他做什麼她都想把頭埋進他懷裡蹭蹭,在他面前臉皮薄的要命,小穴也薄的要命,輕輕一碰就出水,奶頭一擦就挺立,性慾一撩就蓬勃。
在被情慾和理智撕割拉裂的邊緣,盛桃清醒的意識到,自己的的確確栽在紀灼身上了,二十多年的腰全為他一個人折了,她輸得分崩離析,輸得慘不忍睹,像個被人賣了還在幫著數錢的二傻子一樣心甘情願。
恥骨那處咕咕嘰嘰的傳來毛髮被削去的聲音,她的眼淚也撲撲簌簌的滲進領帶,太羞恥了,不知道媽媽有沒有聽到自己剛才的叫聲。
她還在說:“桃桃,春節來家裡一起過年啊……”聲音從揚聲器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