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擔憂之下的怒火才淡淡發酵,紀灼始終生著氣,沒有表現出來,但絕對會在他記起的時候,緩緩的不遺餘力的發洩。
跳蛋是軟的,即使塞到最裡面填充的滿滿當當仍有種空虛的脆弱感,賦予低速的震動,更加勾人,盛桃癢得扭來扭去,在黑暗的情潮裡恍若一條快要破繭成蝶的毛毛蟲,可是殼蛻不掉,她也見不到光明。
全身的血液都湧到小腹以下,盛桃覺得自己就要變成求歡的野獸,沒有理智,不知廉恥,但她不知道紀灼為什麼不肯滿足自己,哪怕把跳蛋再調高一個檔位,她都會比現在好受。
紀灼解開她唇間的封印,連著手指上的口水和蜜汁一起蹭到矜貴的領帶上,一連串低沉的鳴叫就掛在領帶下面傳出,還有水漬,索性抹在她殷紅的唇瓣,玫瑰一樣嬌豔欲滴的唇肉沾上露水,分外動人。
他沒心軟,碎牙咬在她的耳洞上,同樣陷在情慾裡沙啞的聲線扎進盛桃的耳縫,“我說沒說過,不許傷害自己……”
細小的耳洞承載過多少華麗高貴的珠翠,依然精緻可人,柔韌有餘,不曾下墜,她卻覺得快被紀灼咬穿,擴大數倍。
盛桃心裡微顫,他是因為這個。
“你的身體都是我的,紀灼的,記住了沒?”
“嗯?寶貝……桃桃”
狼又披上羊皮,威逼利誘化身繾綣的情人低語,被壓制的綿羊懵懂無知,顧左右而言他,“哥哥……操我……下面好癢、好癢呀嗚嗚”
“啊啊啊……慢點啊……”
跳蛋被調成最高檔,盛桃確定不會有比這更高的頻率,高亢的叫聲只是開了個頭,隨即被推向巔峰。
“王八蛋……紀、灼……”
一根冰涼徹骨的震動棒直愣愣的插進了盛桃微張的穴口,螺旋突兀的點跡扎到敏感酥軟的軟肉,貪吃的紅肉被肉棒纏住塞進去,太粗太大,非人的尺寸,沒經過擴張的甬道全部吃下,刺激的撐漲,滿足的爆發,盛桃顫抖著、叫罵著、卑微的到了。
紀灼還不滿意,塞進去兩根手指帶著震動棒一起抽插,摳挖著軟成汁水的穴肉,卻又像緊繃的具有頑強活力的生命,不要命的纏上來,他找到那點,棒子粗略的頂端帶著指甲蓋修剪整齊依然存在感明顯的刺痛,叫囂著碾壓,摧毀,揉爛。
盛桃被汗水浸泡,情慾揉進四肢末梢,理智燒成粉末,全身上下唯一用力的地方只有小腹,鼓囊囊的除了玩具還有她盛滿食物的胃,壓迫著膀胱,羞恥的尿意油然而生。
雙腿夾住紀灼青筋暴起的手臂討饒,“老公……呃嗯——饒了桃桃吧……求、求你嗚嗚嗚”
腿間的老公充耳不聞,已然對她的哭腔免疫,陰道甚至高潮到麻木,盛桃臉面全無,眼淚順著眼眶掉出來,撲進高階面料裡,聲音像從海里撈出來被丟進淡水裡的熱帶魚。
爽嗎?爽的。
難受嗎?難受的。
“嗚啊……要、要尿了!”
小綿羊嗷嗚一口咬住惡狼的前臂,恨不得撕下一塊狼肉來,狼疼的呲牙咧嘴,卻是帶著邪笑的嘴臉。
紀灼按住她的小腹,變本加厲的壓迫擠壓,一簇淡黃色的液體從夾緊的腿間的尿道口滋出,一道小小的弧線自她腿心噴向他硬邦邦的腹肌,嘩啦啦的流到繫繩鬆散的運動褲。
淺淡的尿騷味倒真有點像羊肉的腥羶味。
他暗暗的想,專注的看。
帶著狠勁兒的一口碎瓷牙鬆了鬆力,發出嗚嗚的哭聲後有又順著臂腕一路延伸到鎖骨,骨頭上薄薄的一層冷皮被她咬破,滲出澎湃的血絲。
紀灼看著她近在眼前的紅紅臉蛋和藍藍領帶,笑了聲,心想:小瞎子還挺厲害。
睫毛刮過她的臉頰,他垂涎盛桃氣的鼓鼓的一團的臉肉,也一口咬了上去,短短軟軟的細小絨毛掃到舌尖,他問,“聽不聽話……”
長指攬過肩膀,解開藏在黑髮裡的結,一雙嫣紅成汪洋的眼窩映入眼簾,可憐巴巴的帶著水霧撞進他幽深的眼眶。
她還沒說什麼,他耳根子已經軟了,紀灼洗耳恭聽她的軟話,卻得到她鏗鏘有力的辱罵,一字一頓的,是隻寧死不屈的綿羊,“……操你媽的紀灼!”
紀灼餘光掃了眼開著口的箱子,眼前浮現祈放玩味的笑容,和他拍著自己肩膀的神情,送禮時洋洋自得的態度,玩具沒用幾個,還沒服軟。
嘖,沒用。
床頭的舒緩的鈴聲打斷盛桃劈頭蓋臉的辱罵,紀灼隨意掀了掀眼皮,解開她還束縛在腰後的領帶,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