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倫敦,晚上十點半。
漆黑夜色被無數璀璨的燈火點亮。
酒吧的氣氛輕鬆緩和,昏暗的燈光籠罩著醉人的酒香。
盛桃就坐在最安靜的卡座吞雲吐霧,結束一整天拍攝的她很疲憊,只想讓酒精麻醉大腦,撫慰身體。
煙霧繚繞,燈光暈染,忽明忽暗,仍然擋不住她身上迷人的女人味。
沒有人能拒絕濃顏淡妝,眉目嬌俏的東方美人,何況看起來還是個有心事的美人。
異國他鄉,不用擔心狗仔的偷拍,不用在意陌生人的目光。盛桃難得糊塗,不想偽裝,索性恣意灑脫。
盛桃在這裡喝了半個小時的酒,已經收到了來往無數男人的側目。或許是她身上柔弱破碎的氣質太重,又或許是她桌上琳琅滿目滿滿當當的空酒瓶震撼,竟沒有一個男人上前搭訕。
無趣。盛桃頭腦裡不禁想起紀灼的身影,衣冠楚楚的,渾身赤裸的,專心炒菜的,認真工作的,深沉喘息的...
該死。盛桃不願再想,起身走向洗手間。卻被無意碰倒的威士忌打溼了裙襬。
純白包裹的性感曲線被勾勒出一大片盪漾的波浪,從大腿根部流到膝蓋上側的肌膚,勾人至極。盛桃暗罵一聲,慌忙拿起身側的黑色包包遮擋。
慌亂間,一件西裝外套落到肩膀,西服寬大,剛好擋住盛桃溼透的裙襬。
盛桃抬頭,撞進一雙湛藍深沉的男人眼眸。男人一頭鉑金髮絲,梳至後腦,根根分明,整齊如斯。淺金色的眉毛似飛雲入鬢,尤其是纖長濃密的深褐色睫毛,漂亮極了。
盛桃失神片刻,一口流利的英式口語,從容道謝。
盛桃覺得自己身高有一米六八,穿上高跟鞋也有一米七多,才到這個男人的胸膛,怎麼在這個男人面前顯得如此嬌小。
頭頂男人醇厚似酒的嗓音吐出一大串美妙的文字,盛桃已經聽不清他說的話。
看著面前男人脫下外套只包裹著白色襯衫的胸膛,盛桃已經能明瞭這下面包裹著的是一副怎樣令人血脈噴張的完美肌肉。
盛桃手指劃過他精緻的紐扣,醉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她說“..好漂亮的肌肉”
男人接過她蔥削般的玉指,笑著說“小姐,你喝醉了”
盛桃努力控制意識不讓自己跌進他的胸膛,她問,“你會說中文?”
男人笑而不答,“你該回家了小姐,這麼美的女人,深夜一個人喝酒,很危險的。”
男人大手穿過西服,扶上女人一手可掌的細腰,走出了酒吧。
初秋的風還是很冷的,至少倫敦的秋風對盛桃來說是這樣,她冷的打了打顫,腦子也清醒了幾分。
男人把她送上街邊駛來的計程車,站在車邊,彎下腰問“乖女孩,告訴我,家在哪裡?”
盛桃直接拽著男人的領帶,把他拖進車裡,對司機報出酒店的名字,靠在男人堅挺的肩膀上說“你...你得送我回家..”邊說邊打了個酒嗝,“我得把衣服還給你”
男人爽朗大笑,“好可愛的美人,不知小姐貴姓”女人得意洋洋,“我叫盛桃,大明星哦。羨慕了吧..嗝...能送我回家是你的榮幸”
兩個人在車裡哈哈哈的笑個不停。
前面的司機只聽到一個性感男人和一個漂亮女人嘰裡呱啦的什麼也不做,被聒噪的笑聲吵的頭痛。
到了酒店,男人把女人徑直橫抱下車,走到房間。女人好像真的清醒過來,衝到前面開啟房門。然後,傻傻的鞠了個躬,捏著嗓子用尖細的聲音說“Wee,Sir.”
之後就是水到渠成的衣衫盡褪。
男人的矜貴西褲散落在昂貴的地毯,女人被酒水染溼的潔白半身裙掛在床尾。
女人性感的丁字褲掛在腳腕,男人閃耀的金髮在昏黃的酒店燈光下更為奪目。
摸到盛桃溼潤的蜜液,男人眯著眼睛問道“準備好了嗎,盛桃?”
盛桃的水眸突然清醒,她陡然翻身騎到男人身上,一根食指擋住男人的薄唇,嘟囔著,
“不許...不公平...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混蛋”
對,不公平,我都光溜溜了,你除了西褲還衣冠整整的...狗男人..
一邊解開他的領帶,直接扯開襯衫的紐扣。
“Francis。你也可以叫我的中文名,司牧。”
司牧看著她粗暴的動作,無奈笑笑。
盛桃還想說什麼,但是她突然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