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頭不大,但是卻有點兒沉,應該是木製上了硃紅漆的。”
林珪茫然搖頭,劉偱驚訝地抬頭看了段飛一眼,驚訝之色轉瞬即逝,然後他又低下頭去,嚴捕頭也驚訝地道:“你怎麼說是硃紅色的?這殺才卻說是土黃色的箱子!”
段飛嘿嘿一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剛才去檢視現場的時候在衣櫃的邊緣我發現了一點刮落的紅漆,想必是兇手急切取出時不小心掛掉的,劉偱不認也無所謂,事實上我知道那紅漆木箱藏在哪裡,嚴捕頭,我們不必在這林家浪費時間了,劉偱……”
段飛突然俯身在劉偱耳邊輕聲說道:“我相信那個箱子應該很容易從馬寡婦家裡搜出來吧。”
假裝鎮定的劉偱渾身一抖,他驚恐地扭頭呆視著段飛,段飛衝他冷冷一笑,劉偱又一個哆嗦,急忙低下頭去,緊閉上了嘴巴再不吭聲。
見他如此神態,段飛心中篤定下來,人八成是他殺的,只要沒冤枉了他,動大刑那也是他自找的,現在還不清楚的是馬寡婦是如何隱藏蹤跡在劉偱家來去自如的,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林珪還算機靈,討好地把嚴捕頭請到一邊,嘀咕幾句後飛快地跑進自己屋裡,捧了一包銀子出來孝敬眾差爺,嚴捕頭掂掂分量,臉上便露出了和藹笑容,當即只鎖了劉偱出來,隨後直奔同一條街相隔不遠處的馬寡婦家。
寡婦門前是非多,如狼似虎的捕快用力拍響馬寡婦家大門的時候迅速圍上一群人來,指指點點的說什麼的都有。
馬寡婦有些驚慌地開門出來,嚴捕頭說了幾句官面話就帶著兩個老捕快將獨門獨院的寡婦家抄了個底朝天,段飛和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