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跟他一樣的普通人。
李靜最後強調的這一點,不用她說,朱說也知道。說她跟朱說一樣,那也絕對是抬舉了她自己。除了武功拿得出手,性格直率爽直,琴彈得湊合,容顏瑰麗超群之外,李靜不管是個人修養,還是待人接物,都不是差了一點半點兒。
而朱說,假以時日,即便成不了朝中將相,也絕對會成為名動一方的大儒。
在這個重文輕武的時代,顯然,大儒,比不著調的會武功的半個江湖人,是更有社會認可度的。
朱說並沒有像劉禪一樣糾結於李靜的身世,也沒有再對她緊張強調過的那些敏感問題再次發出疑問,只是,微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髮道:“怪不得你的性情看著古怪,他日,你要是願意了,多給我講講你前世的風俗,我也會給你講一些離了書本的這個時代真實的倫理習慣。以後遇到事,你要是再有什麼不滿,尤其是我犯了你的底線的時候,別再藏著掖著,直接跟我說。
等你滿了二十歲,我就去李家提親,即使不能代替你一直相依為命的父親和你那位溫柔早逝的母親,我也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給你一個你一直渴望的家。”
李靜抽了抽鼻子,微微揚起下巴對朱說道:“那你一定不能比我先死。”
李靜絲毫沒有柔情的煞風景的回答,讓朱說微微一怔,隨即,伸手把李靜攬進懷中微笑著道:“好。”
李靜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隨即,放鬆下來,讓自己進一步鑽進了朱說懷裡。朱說攬著李靜身體的手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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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車廂中瀰漫著一種無聲勝有聲的默契美好。
假寐的夢境
劉喜在門外敲了敲車門,沒有聽到回應,等了半晌,就大著膽子開啟了車門。
映入眼簾的場景,讓他只想捂住自己的眼睛。
兩人既沒有衣冠不整,也沒有做出任何限制級的動作,只是李靜偎在朱說的懷裡假寐而已。
這要放在李靜的前世,在公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