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中。
五月初三,難樓一家人來到了沮陽,張涵見到了葉沁娜。
葉沁娜果然是個美人,張涵從沒想過。北方苦寒之地會有如此水靈的少女的面板,葉沁娜細膩嬌嫩得似要滴出了水來。一雙烏溜溜,水靈靈地大眼睛,長長密密的眼睫毛卷卷的,就象一洋娃娃似的。笑起來時,臉上竟然還有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葉沁娜的小籠包不大,但她年紀尚小,張涵可以寄希望於未來。再說,政治婚姻,有美女就不錯了,哪裡還能挑三撿四的。拉著葉沁娜的小手,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味道,張涵也算挺滿意了。
在這段時間裡,不斷有烏桓青壯,騎著馬,帶著兵器,一小股一小股地匯聚到了沮陽。張涵一律按照慣例處置,先洗腦,要讓他們知道自己加入漢軍會得到什麼樣地好處,再整編訓練。從騎軍裡精挑細選出來的大批軍官——都會烏桓話,迅速控制住了形勢。烏桓人崇拜強者,騎軍在武力和騎術上均是首屈一指,又飽經戰陣,對付普通烏桓人,那是小菜一碟。
到了五月中旬,沮陽已經匯聚了三萬名烏桓青壯年,還有三四千人沒能經過考核,被遣散回家了。剩下的事情,就毋須張涵再操心了。烏桓部族裡的青壯年,幾乎被張涵收刮一空,即便有烏桓人想鬧事,也掀不起大浪來。不過,到了這個時候,烏桓人十有八九都已成為軍屬,遷移地事宜自然就轉交到了軍屯系統負責,地方官員協辦。
將零散的小塊軍屯田地拿出來,安置烏桓人。張涵預計用一到兩年的時間,教會烏桓人耕種和漢語,使其熟悉而融入當地的生活。此後,這些軍屯就會解散,土地盡數分配給烏桓人——土地法也將適用於他們,但他們在短期內不會被分到北方。而居住在軍屯地裡的人員,則會遷移到上谷定居,也會有少數擅長放牧的烏桓人,教會這些人飼養牛馬。
總而言之,漢人北下,烏桓人南上,以民族融合為目的。
“我不贊同出塞進攻遼西鮮卑。兵法有云:出奇不意,攻其不備。大軍在沮陽盤棧了這麼久,軻比能早知道了。從上個月底,鮮卑人就開始收縮,主動將老弱向北撤離……”
“俊乂,你也太過謹慎了。軻比能集合族之兵,不過五萬之數,破之不難。再說,大軍雲集,豈能無功而返?”
在張涵部下,將軍更類似於尊號,張律繼張奐之後,也被張涵召回,安排到了軍校之中帶課。年初,張奐被派往泰山主持大局,張律還依然留在軍校中。是金子在哪兒都能發光,于禁在平定幽州一戰中,巧獻計策,大破三郡烏桓,由屬吏一舉超拔為軍司馬。張律被調回了青州,于禁可留下來了。為了在張涵面前露臉,于禁使出了渾身解數。
聞得此言,張郃直搖頭:
“文則,破軻比能不難。不過,那要軻比能配合才是。假如軻比能一撤數千裡,把部族撤到克魯倫河和狼居胥山一帶,我軍空有大軍,又能如何?”
這話說的實在,張涵軍戰力強,人所共知。可是,人家不於你打,戰力再強,也沒有用。長途跋涉幾千裡,大軍地補給飲水就是個大問題。張郃很不喜歡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局面。
于禁則不以為然,遼西鮮卑總不會一直退下去。夏天草長鷹飛,正是是牛羊長膘的時候,軻比能他除非不想過冬了,否則的話,他是拖不了多久的。
“……俊乂,即使軻比能一直退下去又能如何?他退到哪裡,我們就打到哪裡!草原雖大,但豐美的草場是有數的,遼西鮮卑數十萬族民,藏不住的!”
上谷烏桓離開塞外百多年,但也有同族人生活在塞外,難樓一不做二不休,獻上了塞外的地圖。有了這東東,加上麻雀提供的簡略地圖,于禁有把握。能找到遼西鮮卑。
“不,文則,我不能同意你的看法。與其冒險進攻遼西鮮卑,不如選擇三郡烏桓好了。自前年一戰,三郡烏桓元氣大傷,至今未復,還是進攻烏桓為上策!”
觀看了一會兒殺盤,張昌提出了新的看法。
“那可未必”,不待于禁說話,趙武傑就先開口了,“進攻遼西,需要海軍支援。每逢夏秋季節都有大風,轉眼就是六月份了。到時候, 海若是風高浪急,海軍無法保證後勤補給,那可就麻煩大了……”
“嗯,也許會有一點麻煩,”張昌胸有成竹,見人反駁,更是打點起了精神,“但是,濱海平原的雨季尚早。每年地七八月份,才會有大雨降臨。難道兩個月時間,還不能拿下柳城嘛?
再者說,我們進攻遼西鮮卑有什麼意義?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