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要過自己的自在日子,不接觸這些名人的麼?”
來人聽罷只是笑了笑,沒有接話。
花月樓看了看他蒼白的臉色,瘦弱的身體,終究心頭一軟,嘆了口氣,無奈道:“說吧,要我做什麼。”
對於花月樓如此之快的鬆口,來人沒有絲毫的驚訝,只是所答非所問的嘆道:“說實話,當初要是早點與你聚頭,我也就不用受這些罪了。看看你,多知道疼人啊。”
花月樓聞言臉又黑了,氣道:“別把你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打到我身上,我沒這嗜好。況且你想讓那個小鬼殺了我麼?”
來人笑道:“你放心,我這輩子,就認他一個。”
他說這話時,目光中透出的堅定及溫柔,讓旁邊的花月樓,都微微動容。
第二章
淮北地處華東地區腹地,蘇、魯、豫、皖四省之交,北接蕭縣,南臨蒙城,東鄰宿州,西連渦陽。
這個昔日商湯十一世祖相土曾遷都於此的歷朝名城,如今仍舊難掩其繁華盛況。
聚合樓的魚咬羊、臨渙包瓜與口子酒亦是遠近聞名。
對於向來貪圖口腹之慾的陸小鳳,自然是不能錯過。
陸小鳳夾了一片羊肉,送到嘴裡,又喝了口酒,才斜睨著眼看向面前正胡吃海塞的司空摘星,懶洋洋的道:“猴精,我們可是在這裡轉悠了快三天了,你到底有沒有準信?”
司空摘星衝他翻了個白眼,隨手從懷裡甩出了三張請柬,扔到了陸小鳳的面前。
陸小鳳挑了挑眉,拿起請柬翻了翻,疑惑的道:“靜怡山莊?尉遲若谷?”
司空摘星嚥下嘴裡的食物,灌了口酒,才開口道:“陸小雞,別告訴我你沒聽說過靜怡山莊的尉遲當家。”
陸小鳳不屑的撇了他一眼,道:“這世上不知道他的武林人恐怕都超不過一隻手的指頭數去。”
他旁邊的花滿樓也淡笑道:“但凡是個武林中人,難免沒有個江湖恩怨,流血中毒,有這位神醫在,萬事就有個保障,尉遲若谷也就自然讓大家敬若神明瞭。”
陸小鳳也點頭道:“傳聞他不僅醫術精湛,有華佗再生之能,而且文采也頗為不凡,琴棋書畫更是無所不通,真真的驚才絕豔。不過他一向身居簡出,見過他的人也沒幾個,這兩年亦是不見於人前。”
花滿樓插言道:“聽說是得了一種連他自己都治不好的怪病,正在專心修養。”
陸小鳳道:“所以靜怡山莊這兩年都有些沒落了,直到不久前於三年前那個血案中失蹤的二當家尉遲若拙回來,才見些起色。”
他說罷就又笑道:“尉遲若谷的這位弟弟與他哥哥不同,經常遊走於武林之中,一身武功不俗,人亦可謂是年輕英挺,風流俊俏,是多少淮北閨中小姐的夢中情人啊。”
司空摘星鄙視他道:“怎麼,嫌人家長得比你好?”
陸小鳳摸著自己的鬍子道:“人不風流枉少年,我自有我的本事,我看你這瘦猴才是真正的嫉妒。”
司空摘星一聽就跳了起來:“陸小雞,你別得意,要不是看在花月樓的面子上,你以為我會來?”說罷就要向陸小鳳撲去。
花滿樓及時攔住了要掐架的二人,道:“你們別鬧了。”說罷又轉向司空摘星,道:“司空,你怎麼肯定六哥就會來?”
陸小鳳也躲開司空摘星的一擊,道:“他怎麼能肯定,都晾了我們三天了,他要是有那個本事,花月樓早就找到了。”
司空摘星恨恨的道:“陸小雞,你別激我,爺爺我不吃這一套!”
說罷,就坐下又灌了口酒,對花滿樓道:“過兩天就是尉遲若谷的生日,靜怡山莊為了換回昔日榮耀,正在準備大肆操辦,據說尉遲若谷到時也會出面,這幾年向他求醫的沒一個能成的。所以,現在無論有沒有請帖的,誰都想去湊一份熱鬧,哪怕是跟尉遲若谷沾上點交情也好。”
陸小鳳眨了眨眼道:“這跟花月樓又有什麼關係。”
司空摘星又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摸出個牌子甩給陸小鳳,道:“花家老六跟尉遲若谷肯定交情非淺,你連這都不知道?”
陸小鳳好奇的拿起那個刻著“靜”字的紫檀木牌左看看,右看看,問道:“這是什麼?”
旁邊的花滿樓也一臉的疑惑。
司空摘星道:“靜怡山莊的紫訣令,凡是有這個東西的人,只要持它到靜怡山莊求醫,無論是什麼人,有什麼背景,得了什麼病,靜怡山莊都會全力救治,絕不推脫。若是病人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