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愛上了一把劍,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劍。若是你沒有了劍,你便不再是西門吹雪,也不值得我來愛。”
西門吹雪緊緊的抿著自己已經失去了血色的雙唇,一瞬也不肯移開的看著花月樓。
“劍已是你的生命,我絕不能容忍自己是害你失去生命的人!你成為不了劍神,就會一直面臨生命的危險!”
花月樓大聲吼完後過了許久,才用空閒的那隻手輕撫上西門吹雪蒼白的臉龐:“西門,放下吧,成全了你,也成全了我。”
“那麼你呢,你能放下麼?”
“我能。”
“你能?那還要麥子幹什麼?”
“……”
“你放不下,卻要求我來放下?”
“……”
“當初是誰說的,絕不會放手?”
花月樓沉默了許久,眼盼微暗,輕嘆了一聲,道:“是我。”
“那麼現在呢?”西門吹雪危險的眯起了眼睛:“你後悔了?”
“西門,你我都已不再是孩子了,應該知道,有舍才有得!”
西門吹雪聽罷卻突然間笑了起來,聲音裡竟有著些微的悲愴和寂寥:“好!很好!”
西門吹雪說著便傾身伏在了花月樓的身上,狠狠地吻上了花月樓,將花月樓的雙手固定在他的頭頂,用一隻手壓在牆上。
不到片刻,淡淡的血腥氣,便開始瀰漫在兩個人的唇齒之間。
待到西門吹雪好不容易離開了他的雙唇,還未等到呼吸順暢,花月樓前面的衣襟,便已經被西門吹雪扯開了。
“西門!”
西門吹雪埋首在花月樓的頸項之間輕吻著,冷冷道:“給我!”
花月樓聞言身體猛地一僵,便停止了自己掙扎的動作。
而這個時候,西門吹雪已經細細密密的吻上了花月樓的早已經敞開的胸膛。
輕微的細吻掃過小巧的喉結,經過精緻的鎖骨,待落到那兩枚紅纓後,花月樓不禁弓起了身子,而他的喉嚨裡,也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
西門吹雪退下了阻隔在兩個人之間衣物,分開花月樓的雙腿,攬過他的細瘦的腰肢,將其抱在自己的身前坐下。
他取過放在床頭櫃子中的藥膏,沾了些在手指上,便向花月樓的身後探去,緩緩的動作。
剛剛只伸進去一個手指,花月樓已經不適的僵硬了身體。
西門吹雪用一隻手扣住花月樓的後腦將他壓向自己,接著又吻上他的雙唇。
花月樓雙手環著西門吹雪的脖頸,微微的抽著冷氣,想要放鬆身體。
已經變為三個的手指,在自己後面緩慢的動作著,模擬著即將到來的侵入。
花月樓緊緊的抱著西門吹雪,與他親吻,在已經泛起的情潮中,緩緩的磨蹭著對方也已經汗溼的面板。
待到真正進入的那一刻,花月樓便如同一隻引吭而鳴的天鵝,大力的仰起了脖頸,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哀鳴。
微打著顫的身體被緊緊的抱住,像是要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契合,不肯放過一絲細小的間隙。
及腰的青絲已經被打散,隨著身體的動作而上下浮動。
在期待的戰慄中,花月樓被西門吹雪抵在了身後的牆上,再一次交換相互之間已經發燙的熱度。
努力的吸著氣,配合著的動作。
心境中的悲涼好似也在這一刻得到了解脫一般,暫時忘卻了那些紅塵俗世的煩惱與淒寒,他們此時有的,也僅僅是彼此而已。
“西門,無論今生還是來世,能夠對我做這些事的,只有你一個,只有你一個人。”
在理智存在的時候從來不叫喊的花月樓,此時卻出奇的說出了話。
因為他不知道,西門吹雪埋在自己頸項時滴落的那滴水,是汗水,還是他的淚。
花月樓唯一知道的是,那滴水的熱度,是那麼的滾燙。
不僅燙得他的身體打起了顫,甚至連他的心,也被狠狠地灼燒了。
西門,如果我是你劍道上的魔,那麼你,也早已是我這一生都避不開的魔。
陸小鳳翻了個身,微砸了砸嘴,卻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麼一般,猛地睜開了眼睛。
有個人此時正靜靜地站在窗前,面對著窗外的已經變得潔白而明亮的滿月,一身白衣如雪,帶著輕微的寒氣。
“西門吹雪!”找花月樓算賬,進而已經消失了快一天的西門吹雪,怎麼會忽然在半夜三更出現在他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