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但在這寒冷的秋夜裡,那寬厚的胸膛處,還是傳來了陣陣的暖意。
花月樓將自己的手搭在了那個橫在自己腰際的雙手上,翻過其中的一隻握了上去,十指交纏,感受著那乾燥而佈滿繭子的手——那是一隻常年握劍的手。
西門吹雪察覺到花月樓的動作,身體輕輕一震,瞬間便回握了那隻手,緊緊的抓著那個有些沁涼的手掌。
似乎此時,西門吹雪的心,也已經被那巨大而猛烈地歡喜衝擊得無以復加,不再冰冷和孤寂。甚至連身體,都有著些微的輕顫。
花月樓輕輕的笑了笑,道:“西門莊主,惹到了在下,恐怕你要吃點苦頭了。”
西門吹雪看著自己懷裡的人,眼盼中也帶著幾分笑意,道:“這個世上,還沒有我做不到的事,過不了的關。”
花月樓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道:“閣下還是不要把話說得太滿,凡事給自己留點餘地,總是好的。”
西門吹雪道:“我從來不給自己留什麼退路,既然選擇了,那就只有面對。”
花月樓聞言又是一笑,卻並未再說些什麼。
西門吹雪懷抱著眼前的人,感受著對方的氣息,輕輕的道:“六童,我在這裡。”
花月樓聽罷後只是輕輕的“啊”了一聲,道:“想不想聽曲子?”
感受到身後人微微的點了點頭,花月樓再次拿起了玉簫,輕輕的吹奏起來。
仍舊是那首恰空,仍舊是那個有些怪異的曲調,只是瀰漫在其中的孤寂憂鬱,似乎已經淡然消失了……
第二十章
靜怡山莊的密室裡冰冷而森寒,似乎就連頭頂上的那幾枚夜明珠所發出的暖色光芒,都驅不散人們心頭的寒意。
言謹現在的臉色很不好,豈止是不好,簡直是面色鐵青,而且還是青裡透著黑,就好像他突然間撞破自己的老婆趁他不備時跑去偷漢子一般,表情扭曲到了極點。
其實,他有這種臉色,也實在不能怪他。
任誰精心培養的得意手下為了自己闖關破毒而損命,作主人的,心裡都會很不自在,臉色不好,也是情有可原的。
更何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