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因為他們還沒有做那中事情的心情。
至少現在還沒有。
西門吹雪端坐在花月樓的身後,雙手貼在他的後背,緩緩的引導著自己的真氣流經花月樓的奇經八脈。
他此時必須格外小心的控制著自己的內力,使其不會太過強勁霸道,弄傷了花月樓那已經有著些微脆弱的經脈。
因為離花月樓中毒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而此時在他體內的毒素,也就不可避免的對那些原本無恙的經脈有所損傷。
任何化去武功的毒藥都是十分傷身的。
單不提在花月樓剛中毒後,西門吹雪為他解毒後的那段時間,花月樓是如何的虛弱。
就算是現在,花月樓的身體相較於他以前的狀態,也還是有著不少的病症。
這樣,還是多虧了花月樓原先自身的底子比較好,情況才沒有達到那種不可挽救的地步。
所以這次西門吹雪為花月樓解毒,就更加的小心。
不得不說,花月樓現在的身體,已經差到了一個讓花月樓自己都十分無語的地步。
這也就是西門吹雪自從剛才探過他的脈象後,眉頭就沒有鬆開過的原因。
其實這也不能怪花月樓自己不愛惜身體。
畢竟當初誰也沒有想到,花月樓會連帶著生病中毒逃跑凍傷這一系列的倒黴事情一一經歷個遍,才算罷休。
而且更不要提如今他還連著一個多月都在大冬天的早晨跑去外面吹冷風,弄簫曲。
花月樓此時敢對天發誓,他絕對沒有想過要給自己找不自在。
畢竟就算是花月樓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不代表他不討厭生病時那種難受的感覺。
因為他就算是要去找死,也會給自己來個痛快的解決方法,堅決不會忍受這種長久而磨人的活罪。
所以從小,花月樓就一向注意鍛鍊身體,幾乎不會生什麼病。
除了討厭喝藥這一個原因外,另外一個緣由,也是因為就算是得了傷風感冒這種小病小災,那種病病怏怏的狀況,也都讓花月樓無法忍受。
而且現在他也早就不再想著如何去體驗那種刺激的生活,奈何偏偏有人不放過自己,這也是如今另一個讓他十分無語的地方。
花月樓的身體微微一震,伏到床邊咳出了一口泛著烏黑的血水。
西門吹雪看到此景,才總算鬆了一口氣。
將真氣順著花月樓的經絡再次執行幾周,直到花月樓的內力已經漸漸的增多,並且緩緩的將其引匯入丹田之後,西門吹雪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花月樓此時早就已經渾身無力,身體裡有著大病初癒的虛脫,但是看他的臉色,卻是比以前要好上了不少。
他向後倚在西門吹雪的懷裡,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花月樓現在悠閒的絲毫沒有身處於敵方地頭的自覺。
有西門吹雪在身邊還要考慮安全問題的話,那隻能說明擔心這種事情的那個人絕對是個腦殘。
如果那個人神經正常,那麼不好意思,估計那個人就是西門吹雪的敵人了。
更何況當初,江琦既然把心思打到了他的身上,在花月樓沒有將利息討回來之前,他也是不會離開這個莊園的。
西門吹雪攬著花月樓的身體靠在床頭,扯過旁邊的被子,就將兩人都裹了起來。
“冷?”
“嗯。”花月樓閉著眼輕應了一聲,抱著西門吹雪的身體不撒手。
雖然西門吹雪本人的體溫比一般人要偏低一些,但再怎麼說他也是個人,相較於外面寒冬的冰冷氣溫,那實在是要好上不少。
有現成暖爐不用,花月樓還不至於傻到這種地步。
西門吹雪緊了緊蓋在他和花月樓身上的被子,抓過花月樓的脈門靜靜的探著脈象。
花月樓微皺了皺眉,有些不滿自己的手從暖和的被子裡被人拽了出來,開口道:“小離的藥也就看著有些霸道,其實是很管用的。”
他向外抽了抽自己的手,接著道:“你也知道,有時候去病根也得需要下猛藥。”
西門吹雪聞言卻沒有理他,直到看著花月樓的脈象沒有什麼異常,才鬆了手。
花月樓的手一得到解放,就立刻又縮回了被子裡。
可是片刻之後又好像覺得不夠,便拉開了西門吹雪的衣襟,將兩隻冰涼的爪子都伸了進去。
西門吹雪被他的動作弄得一時沒有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