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來,所為何事,就為阻我?你們太差。”足足有將近兩分鐘的安靜過後,一箇中年儒雅男子的聲音如同仙音一般從四面八方響起,毫無蹤跡可循。這種無跡可尋讓前來阻擊天劍的三人不約而同的變了臉色。對手很厲害,比他們想象的厲害多了。不過天劍那帶有輕蔑的話語卻讓三個心高氣傲的年輕人更加的氣憤。太差?我們幾個倒是很想看看,到底是誰差。
“我倒是很想領教領教,天劍的劍,是否真的如同傳聞的的那樣--無血。”三人對視一眼,宋無極踏出一步朗聲說道。
“你確定真的要領教?這可不是什麼好玩兒的事兒,沒準兒要丟命的。命只有一條,丟了可就再也找不回來了。我勸你還是想想清楚再說吧。”或許十二年的囚禁生活,真的磨練了天劍的心性,他居然沒有直接出劍,而是好言相勸。
“謝謝了,不過我已經有了選擇。你來東洲殺人,我們就必須前來阻止,即便我們不是你的對手。”宋無極的回答幾乎不用考慮,他們若是怕死,他們就不來這兒來了。
“哎!為什麼這樣的年輕才俊總是出現在東洲呢?難道真的是因為地大物博出人才嗎?看著年輕的你們,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不知道他是否還好。嗨,或許真是老了,人也變得有些絮叨了,希望你們不要介意,我最後再問你們一次,真的確實了,不再退縮?”天劍像是想起了什麼值得他懷念,而又多年未見的故人,說話語氣多少有些唏噓。
“無極,咱們三個一起來吧,面對天劍,三打一,似乎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對於天劍的再次確認,宋無極沒有說話,穆青峰穆大公子站出一步,注視著宋無極。司馬宏瓊也沒有說話,不過他以行動表達了自己的話語,這一次,戰場上的三兄弟再次並肩作戰。
“說實話,我真的不願意在京城動手,因為這個地方太過可怕。可是為了我的女兒,我卻不得不這麼做,請諒解。”天劍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居然又說了一句讓三人莫名卻也有些瞭解的話
“呵呵,無奈啊。大名鼎鼎的天劍,天下第一殺手居然也有無奈。他們三個似乎是那小子的部下,你不出去幫幫忙?”典型的古典四合院,外邊的凌冽的寒風似乎影響不到院中的人,一張石桌,一套紫砂壺,兩個長相差不多的男人面對而坐,就如同雙胞胎一樣,只不過他們一個身穿白衣,一個身穿青衣。如果再細細的比較的話,白衣似乎比青衣多了一抹歲月的滄桑。
“有他的女人在,不用我擔心。天劍雖強,那個人若是想殺他,似乎比宰一隻奄奄一息的母雞更加容易。”青衣男子注視著眼前石桌茶具上冒出的白色霧氣,嘴角帶著一抹誰也不明白的笑意,似苦澀似嘲諷,也似乎是在懷念。
“哦?這麼厲害?你跟他交過手?”聽到了青衣這麼說,白衣似乎非常吃驚。
“他是一譚看不到底的深水,如果進入,我淹死的可能性高到連我自己都沒有爬上來的把握。”青衣人自然是和林天昊有過幾次交手的青龍蕭逸塵,而他對面的白衣男人,恐怕不認識他的人,誰也想不到,這個從面容上看起來和青龍差不多的男人實際上卻是青龍蕭逸塵的老頭子——龍神蕭萬飛。真是沒有天理啊,老子和兒子一樣年輕,這還有天理嗎?走在大街上,都不好意思張嘴叫爹。當然青龍從來沒有想過這麼無聊的問題,因為長這麼大,他從來沒有張嘴叫過眼前這個男人一聲爸。
“哦?這麼厲害?看來有機會遇到,倒是要和這小子好好切磋切磋了。”蕭萬飛嘴角也扯起了一抹笑意,似乎在每一個男人的基因裡都有一種基因叫做戰鬥基因,而蕭萬飛無疑是這群人中戰鬥基因發育最完全的人之一。
青龍聽了旁邊這個自己理應叫做父親的男人的話,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的笑意有點兒詭異。
“***,這京城冬天的天氣就是見鬼的很,莫名其妙的發冷。早知道就不回來了。”一股寒風吹過,白衣男人緊了緊身上的白衣,罵罵咧咧,將之前的形象毀於一旦。對於男人這種突然的改變,青龍沒有表現出一絲的詫異,或許他已經習慣了。誰讓眼前這個人,本來就是個不靠譜的人,不靠譜的人做不靠譜的事兒,似乎是理所應當。
“你怎麼想我不管,我必須回來,因為我欠他的人情。”對於京城的安全,青龍也好,還是他父親也好,都不是特別緊張,京城那可是一個國家的中心,可以說是最重要的地方,用藏龍臥虎形容一點兒也不誇張,至少在青龍心中,除了自家爺三個以及那個遠在嶺北的傢伙之外,在京城至少還有三個恐怖的傢伙,能夠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