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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林天昊提出的第二個要求,安心看著林天昊的目光有點兒詭異外加怪異,反正不是正常的眼神兒。 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個女人,他帶自己回去,就不怕家裡後院起火兒?雖然她和林天昊之間並沒有什麼,但是誰讓吃醋是女人的專利呢?有句話是這麼說的,不吃飯的女人可能有,但是不吃醋的女人絕對沒有
“回京之後怎麼安排你,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無關。你只需要保證你可以跟我回去就可以了。”林天昊心裡不停的翻白眼還是警察呢,思想也是這麼的不健康。
“你要是不放心,我現在就給我老婆打電話。”說著林天昊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安心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因為電話已經被接起。
“壞蛋老公?可真是稀奇,今兒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壞蛋老公?額,我能問問這個稱呼是怎麼來的嗎?”林天昊腦門兒上浮現一抹黑線。
“你敢說自己不是壞蛋嗎?你自己說,咱們都多長時間沒有見面了?沒事兒你就不能給我打個電話嗎?”即便隔著電話也能感受到這股語氣中蘊含的幽怨。
“咳咳,我這不想著過幾天就回去了嘛。就不用打電話了,有啥話咱們可以當面說嘛。”在眾多老頭子不良的眼神兒中,林天昊咳嗽了一聲。
“咯咯,不逗你了。有什麼事兒直接說吧,你啊,沒事兒絕對不會主動給我打電話的。”趙若丞笑眯眯的說道。
“若丞,是這麼回事兒。”再度咳嗽了一聲兒後,林天昊把安心的事情以及病情,沒有一絲一毫隱瞞的說了出來。
“哦,是這麼回事兒。也是一個同行,那你把電話給那位同行,我親自跟她說。”重案組刑警,那是趙若丞曾經最美好的回憶,即便現在調入京城的特別行動大隊,她的職責依然和刑警一個性質,她依然是一名警察,只是沒有了當初在重案組的感覺。或許這就是人性中的不知足吧。
“安組長,你跟她說吧。她也是一個警察,也是刑警,和你是同行。”林天昊倒是引起了安心的目測,這傢伙是國安特工,老婆也是刑警,都是玩兒命的活兒,真可以說是志同道合。
“喂,是安組長嗎?我是林天昊的妻子,歡迎你跟著他來京治病,我們是女性,同時也是同行,都是刑警,他能夠救你的性命,就不用顧忌太多。”林天昊已經把安心的顧忌告訴了趙若丞而同樣作為女警察,趙若丞知道一個女警察有多麼艱難,所以能幫還是儘可能的幫一把。
“謝謝,真的謝謝你們。”安心眼底閃過一抹感動,即便隔著電話,她也能感受到電話那邊最真誠的關心。
“不用謝,我說過我們是同行,幫你是應該,也是我作為一個警察的本分。”或許正如林天昊所說的那樣,這個女警察身上有著自己曾經的影子。一樣的善惡分明,甚至還有些蠻不講理。這是她成為林天昊妻子後,對自己過往的一個客觀評價。女人總是感性的動物,脾氣再暴烈的女人,結婚和沒結婚之前都是不一樣的,這種變化不僅僅身體裡那薄薄的一層薄,而是一種心理的變化,一夜之後變得不僅僅是身體,更加多了一份責任。相夫教子,雖然用在現在已經不太合適,但是那個心理卻是永遠都不會變的。
“怎麼樣?順你的心意了吧?你個大色狼,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又看上人家女警花了?”把電話還給林天昊以後,整個房間裡的人都默契的默默退出了房間,給這兩位相隔萬里的小兩口兒一個說悄悄話的機會。
“若丞,你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有那麼色嗎?見著漂亮女人就想下手。”林天昊非常鬱悶的辯解道,誰讓自己確實有前科呢。趙若丞還就是屬於這個前科範圍的。
“是嗎?哄我的話是這麼說,沒準兒這會兒心裡指不定多美呢,是不是晚上都美得睡不著覺了?說實話,這麼多日子我們不在你身邊,夜間睡覺的時候,是不是特感到孤枕難眠。”
“放心吧,你擔心的事兒,絕對不可能出現,最近這幾天忙得我都快忘記自己是誰了。對了,若丞,最近京中沒出什麼事兒吧?以天劍那傢伙的速度,此時應該已經進入京城了吧?”鬥嘴,自己或許永遠不是女人的對手,尤其是結了婚的女人,簡直是葷素不忌。所以林天昊決定立即轉移話題。
“天劍,不愧是天劍啊,即便十二年不曾出世,那把劍依然鋒利無比。天劍無血,名不虛傳。”趙若丞或許只是想跟林天昊開個玩笑而已,所以也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怎麼?你們跟他交過手了?你們沒出什麼事兒吧?”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