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金針已經紮在了柳兒的左臂上。
“扎針不是應該很疼的嗎?”柳兒愣愣的問道。
“扎針本來就不疼,只是有點兒麻而已。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
“確實有點兒麻,心臟跳得很快,血液流動的速度也加快了。”說著,柳兒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額,你淡定一些,你太緊張了。”林天昊的回答讓柳兒有些不好意思。
“這丫頭也真是的,不就是扎個針嗎?至於這麼緊張嗎?不是不疼嗎?一點兒都不像軍人的後代。想當初,你老爸我盲腸炎手術的時候,不也是沒有打麻藥就做完手術了嗎?”楊佰濤得意洋洋的向女兒吹噓自己過往的偉大功績。
“除了這個,你還能不能說點兒其他的。這都多少年了,那點兒破事兒你就永遠記著啊。”趙欣蘭突然莫名其妙發飆了。
“是不是聽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啊?我告訴你啊,這可是我爸媽的愛情史。當年啊,陸軍第101師有個老虎團,老虎團裡有個猛虎營。猛虎營下邊一個年僅二十三歲的排長。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有一次訓練啊,這位二十三歲的排長犯了盲腸炎,送到野戰醫院做手術。可是有個護士卻忘記打麻藥了,把那個排長給疼的啊。不過那個護士說了一句話:這麼怕疼,還當什麼兵還敢說自己是老虎團的兵。我看你回去以後還是直接退伍吧。於是那個排長就咬牙硬撐著到了手術完成。”
“額,你不用說了。我發現你真的不是一個會講故事的人才。我想說的是,那個排長,是個好兵。不過從醫學角度來說,疼痛是人體的自然反應,硬撐著疼痛不是一件好事。”說著林天昊屈指一彈,所有的金針開始不停的震動,發出嗡嗡的聲響。
“準備好了嗎?”說完,不等柳兒有什麼反應,隨手快速的將所有金針起出。隨即而來的就是一股股天藍色液體的冒出,滴落在地板上,迅速將地板凍結,裂開。
“娘啊,這麼厲害。是咋在女兒身體裡呆了二十多年的。小天,我求你了,如果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治好她。”
“這個恐怕記不得,你們看看她的臉色。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從現在開始,除了睡覺,吃飯,什麼也不用讓她做。每隔半個小時,喂一次小米粥,加點兒紅棗。”林天昊說完,扶住了幾乎快要暈過去的柳兒。把她放到了沙發上躺下。
“在這裡休息不太好,還是把她送回房間吧。”
“我認同,不過我送不太合適。”
“你小子啊,還這麼窮講究。”楊佰濤笑罵著點點了林天昊。伸手抱起女兒,送回了她的房間。
“姑姑,您就記住我的話就可以了。從現在開始,每半個小時,喂她一次小米粥,加紅棗。也不用多,一小碗就可以。這樣,今天晚上差不多她就能恢復過來。您們現在明白,我為什麼不給她馬上治療了吧,這不是治療,而是在提前要她的命。”林天昊解釋道。
“明白了,按照你的估算,完全治療需要多長時間。”楊佰濤問道。
“如果按照現在的治療進度和她的身體承受能力,大概一個月到一個半月的時間。”林天昊估摸了一下說道。
“一個月的時間,你有那麼多時間嗎?你們的作戰任務近期不打算執行?”雖然不明白林天昊在執行什麼任務,可是他隱約的感覺到很重要。他是怎麼知道的,自然有他的小道訊息。不過他卻絕不可能查到關於林天昊的訊息。至於現在為什麼知道,你真以為楊佰濤沒有長腦子嗎?不會聯想嗎?
“暫時應該沒我什麼事兒了,那群傢伙都讓我一腳踹到西北大漠打獵了。如果有任務,我也會提前做好安排的。這點可以放心,不過關於我的事情,還麻煩姑父保密,否則保密部門的人就該上門找您麻煩了。”林天昊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你小子滾蛋吧。我是那麼沒有分寸的人嗎?跟你在這兒做個保證,如果關於你的訊息是從我這裡洩露出去的,不用保密部門的人來,我自己解決。”楊佰濤白了林天昊一眼。
“你說你小子也是的,何必整的這麼麻煩,這麼神秘呢?難道以你的能力,還怕別人找麻煩嗎?”
“一句話,我不想涉及他們的鬥爭,也可以說,一個過慣了黑夜生活的人,行走在白天,總有一些不自然或者不想惹的麻煩。能躲就儘量躲著點兒吧,麻煩已經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