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小子摘得倒是挺快。不過有句古話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事,就算你不願意,也無可奈何。”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選擇,清淨一刻是一刻。我這人還是比較懶散的。”
“你這算是躲事兒嗎?就像是我剛剛說的那樣,有些事情,身不由己。就算能夠躲過一時,你也不可能永遠躲下去的。”
“我這不是躲,而是有些事情根本不該我來做,我只是個小人物,但也絕對不想成為過河的卒子或者任何人手裡的木偶。該我做的事情,我自然會做。不需要任何人督促,不該我做的,不論說什麼我也不會做的。”
“你小子,好吧。我並不打算說服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和底線。我也只是一時感慨而已。”楊佰濤說道。
“時間也不早了,你小子也不用回去了,就在這兒吃飯吧。咱爺倆喝一杯。”楊佰濤站起來說道。
“謝您好意了,不過我還是回去吧。”林天昊搖搖頭說道。
“好吧,那我就不留你了。”林天昊堅持,楊佰濤也就不再強求,過分的熱情可是會招人煩感。
“對了,您二位一定要記住,十二個小時之內,每隔半個小時喂柳兒吃一次小米粥。不用多,一小碗足以。一小碗的量,半個小時,足以讓她吸收消化了。”
“嗯,我們記住了。不過我比較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不直接一次性讓柳兒吃飽,好好睡覺呢?”
“姑父,您應該明白虛不受補的道理吧。她之前已經消耗了一定的元氣,如果一下子補齊的話,她會受不了的,只能一點一點的慢慢來,否則我直接給她開一大碗人參湯不就可以了嗎?”
“哦,原來是這樣,你放心,我們一定嚴格執行。”楊佰濤點點頭說道。
“嗯?我怎麼在這兒睡著了?不是應該在客廳嗎?好難受,可是也很舒服。”林天昊走後不到半個小時,柳兒悠悠醒來。她說的話雖然有些互相矛盾,不過卻符合真實,畢竟她損失了那麼多的元氣,乾嘔,頭暈,虛弱的反應是肯定會有的。舒服也是真的,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像之前那樣寒冷了。
“柳兒,你醒了。太好了,正是時候。來,把這個吃了。”這時候趙欣蘭端著一小碗的紅棗粥進來了。
“媽,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回自己房間睡覺了?”柳兒迷迷瞪瞪的問道。
“之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嗎?你忘了,你姐夫還給你扎針來著。”趙欣蘭有些擔心,女兒的表現是不是有些不對,是不是失憶了啊。
“哦,對了,我記得了。媽,我姐夫呢?”柳兒眼中閃過一道光芒。
“他回去了,來,把這個吃了吧。這可是你姐夫千叮嚀萬囑咐要你吃的。”趙欣蘭扶著女兒坐起來。
“是嗎?那我要吃。”柳兒掙扎的坐起來。眼睛迷迷瞪瞪,實在是太困了。不過得頂住,堅持。
“來,媽媽餵你吧。”趙欣蘭說道。
“不用了,我要自己吃,又不是小孩子了。”柳兒不依著說道。這麼大個人了,吃飯還要人喂,丟人不?
“那媽媽坐這兒看著你吃。慢點兒啊。不著急。”
柳兒飛快的將一小碗兒小米粥喝完,雖然她是很想慢點兒喝的,但是實在是太困了,好像八輩子沒有睡過覺似的。
“你慢慢睡吧,想睡到什麼時候都行。”給女兒蓋好被子,關好門。
“哎!這個丫頭啊。她怎麼就······”趙欣蘭嘆了口氣。以一個過來人的眼光看,她怎麼會看不出女兒眼中那一絲亮光代表著什麼呢。可是這事兒,怎麼說呢,實在太操蛋。
“怎麼了?好好的嘆什麼氣啊。是不是柳兒出什麼事兒?我馬上給小天打電話讓他過來。”楊佰濤和趙欣蘭都多少年的夫妻了。哪兒能看不出妻子的神色異常。還以為是柳兒出了什麼問題呢。
“沒事兒,你放心吧,女兒的臉色已經恢復不少。”
“沒事兒就好,那你這副表情幹嘛,嚇死我了。”楊佰濤鬆了一口氣。
“你是真的看不出來還是假看不出來。柳兒咋就有你這麼一個粗心的父親呢?”趙欣蘭沒好氣的罵道。
“額,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楊佰濤納悶的問道。這娘們是咋的了?
“你乾脆笨死算了。你難道就真的沒看出女兒有什麼不對勁兒嗎?”
“哦,你是說那事兒啊。”楊佰濤好像明白了什麼。
“明白了吧,那你說說,現在怎麼辦?”這個爺們的反應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