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杖,把生鐵佛打下橋去。那道人見到了和尚,無心戀戰,賣個破綻便走。史進喝道:“那裡去!”趕上,望後心一朴刀,撲地一聲響,道人倒在一邊。史進踏入去,掉轉朴刀,望下面只顧肢察的搠。智深趕下橋去,把崔道成背後一禪杖。可憐兩個強徒,化作南柯一夢。智深史進把這邱小乙,崔道成,兩個屍首都縛了攛在澗裡。
兩個再趕入寺裡來,香積廚下拿了包裹。那幾個老和尚因見智深輸了去,怕崔道成,邱小乙,來殺他,自己都吊死。智深,史進,直走入方丈角門內看時,那個擄來的婦人投井而死;直尋到裡面八九間小屋,打將入去,並無一人,只見床上三四包衣服。史進開啟,都是衣裳,包了些金銀,揀好的包了一包袱。尋到廚房,見魚及酒肉,兩個打水燒火,煮熟來,都吃飽了。兩個各揹包裹,灶前縛了兩個火把,撥開火爐,火上點著,焰騰騰的,先燒著後面小屋;燒到門前,再縛幾個火把,直來佛殿下後簷點著燒起來,湊巧風緊,刮刮雜雜地火起,竟天價火起來。智深與史進看著,等了一回,四下都著了。
二人道:“梁園雖好,不是久戀之家。俺二人只好撒開。”
二人廝趕著行了一夜。天色微明,兩個遠遠地見一簇人家,看來是個村鎮。兩個投那村鎮上來。獨木橋邊一個小小酒店,智深,史進,來到村中酒店內,一面吃酒,一面叫酒保買些肉來,借些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