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娘已定賞俺每哩。”婦人道:“要打便有,要賞可沒有。”琴童道:“耶嚛,娘怎的沒打不說話,行動只把打放在頭裡,小的每是孃的兒女,娘看顧看顧兒便好,如何只說打起來。”婦人道:“賊囚,別要說嘴,你好生仔細掛那燈,沒的例兒撦兒的,拿不牢吊將下來。前日年裡,為崔本來,說你爹大白裡不見了,險了險赦了一頓打,沒曾打,這遭兒可打的成了。”琴童道:“娘只說破話,小的命兒薄薄的,又唬小的。”玳安道:“娘也會打聽,這個話兒娘怎得知?”婦人道:“宮外有株松,宮內有口鐘。鐘的聲兒,樹的影兒,我怎麼有個不知道的?昨日可是你爹對你大娘說,去年有賁四在家,還紮了幾架煙火放,今年他不在家,就沒人會扎。吃我說了兩句:”他不在家,左右有他老婆會扎,教他扎不是!‘“玳安道:”娘說的甚麼話,一個夥計家,那裡有此事!“婦人道:”甚麼話?檀木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