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那看什麼呢？”
“好象都挺好看的，實在選不出啊……”
“真沒用，拿我來選算了。”
我點點頭，回身望去。
那裡是一片人群。
已經沒有了夏小朵的蹤影。
第二十九章 郭言的要求
幾天後，我懷著複雜的心情去了郭言和小朵租住的地方。
郭言熱情地招呼我進屋，進了屋子卻沒有看見夏小朵。
“小朵出去工作了。”郭言見我疑惑就說。
“孩子你在家照顧？”我問他。
郭言看了一眼恬睡中的孩子說：“小朵說我身體還得休養，自從她懷孕後就綴學了，我沒有經濟收入，只能靠寫點東西來餬口，小朵月子過後就到外面找工作了。”
“她在哪裡工作？”我追問。
“在一家廣告公司做插畫什麼的好象。”
“在哪裡呢？”
“哪裡我也不清楚，她說反正又不用我去接她。”郭言搖搖頭說：“她讓我安心創作，一邊找工作。”
我瞥了一眼那張簡單粗糙的木桌，上面的稿紙寫得密密麻麻的。
“方東，我必須去找份工作。”郭言皺著眉說：“小朵的壓力太大了，雖然她不說，但我看得出來，她每次回來都很累，她為我付出了太多了。”
我點點頭說：“放心吧，沙漠埋沒不了你這塊金子的。”
“方東。”郭言欲言又止。
“什麼事啊郭言，怎麼吞吞吐吐的。”
“有一句話我一直想問你，你別見怪好嗎？”
“說啊，什麼事。”我看著他。
郭言盯著我的眼睛問我：“你是不是喜歡小朵？”我被他問得一驚。
我說：“怎麼可能呢，我們是朋友啊，我有女朋友的。”
“哦，是這樣嘛。”郭言尷尬地笑了笑。
“郭言，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郭言沉思片刻說：“在醫院那會，我迷迷忽忽間做過一個夢，夢見你站在我床邊對我說你喜歡小朵……”
我差點倒吸一口冷氣。“你也說了是做夢啊。”我說。
“大概是吧。”郭言抱著頭：“吃了那麼多藥，我思想混亂，那個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死了還是活著。”
“沒事的郭言，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吧，都過去了啊。”
“方東，答應我一件事。”郭言很嚴肅地看著我說。
我被他這樣子嚇得毛骨悚然。“怎麼？”
“如果以後我出了什麼事，你能不能照顧小朵？就像妹妹一樣照顧她，她太可憐了。”郭言說道。
我說：“郭言，你現在已經健康了，不要作那些無謂的假設，我們都是朋友，只要有困難，我能幫得上我就會幫。”
“答應我，方東。”他固執地強調。
“我答應你。”見他這樣我只能這麼說。
郭言像是鬆了一口氣，他說：“總覺得在這個世界非常壓抑，連呼吸都覺得很困難，我覺得我的鬥志被一點一點磨光了。”
“你有才能，郭言，只是機遇還沒到。誰都是先苦後甜的。”我安慰他。
“謝謝你，方東，你一直鼓勵我，小朵有你這樣的朋友，我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很開心。”
我剛想說些什麼，夏小朵卻回來了。
她看到我呆了呆隨即輕輕地對我說：“你來了。”
“恩。”我應了一聲。
她走到床邊看著孩子，我心裡不是滋味，我在夏小朵心裡的確是沒有地位，我心想，即使知道如此，可是總要自己欺騙自己。
第三十章 善意的謊言
“我走了。”我起身說。
“這麼快？”郭言也站起來說。“再坐一會吧。”
“不早了，晚上還有點事。”我說著走向門口。
“郭言。”小朵對他說：“有什麼東西要我去季的嗎？”
“這個，剛寫的幾篇散文，幫我投郵筒吧。”
夏小朵走過來說了一句：“我送送你吧。”說著拿著郭言的稿件塞進一個信封。
我沒用應口，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後走在那條狹窄的弄堂裡。
外面的大馬路車來車往。
我止住腳步回過頭用異常刻薄的眼神看著她。
她抬起頭看到我的眼神嚇了一跳退了一步。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