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賊人見事蹟敗露,抽出軟鞭迎戰。
咻咻咻——
那賊人軟鞭耍得虎虎生風,極有氣勢,一時之間琴若難以近身,無法擒住對方。
又一鞭凌厲地抽來,琴若不閃不避,如鯉魚躍龍門似的翻躍了幾下,接著出其不意地拽住那軟鞭的另一端。
那賊人大怒,試圖拽回軟鞭,卻是拽不動。
二人互相角力,琴若忽然飛身刺去,軟劍如銀色的小蛇閃著陰冷的光,直刺對方的要害。
那賊人大吃一驚,迅速拽回軟鞭,疾步向西窗飛奔而去。
琴若追去,軟劍凌厲地劃過。
那賊人的輕功相當的好,轉眼之間已經從西窗飛竄出去,不過左臂受了一劍。
那軟劍,一抹猩豔的血色。
琴若想去追,不過被慕容辭阻止了:“不必追。”
“殿下,擒住她,她就百口莫辯。”琴若不解。
“雖然你的武藝略勝她一籌,不過以你的輕功,追不上她。”慕容辭輕然眨眸。
“沒想到她這般大膽!”
“她只不過是受人指使罷了。”
……
午時,慕容裳冒雨前去清元殿請安,與父皇敘了一會兒話便告退出來。剛出清元殿,她和元秀看見一個內侍打著傘匆匆走來,行了一禮道:“公主,太子殿下、御王有請,請您去上書房。”
她一怔,不是禁足嗎?太子哥哥和御王傳她去上書房做什麼?莫非宮家又出么蛾子了?
不對,或許是……
不過,她相信,絕對不會有事的!
“可知是什麼事?”
“奴才不知。”內侍回道。
“本宮稍後便去,你先回去覆命。”她吩咐道。
“是。”內侍轉身走了。
“公主多日未見御王,今日得見,也是美事一樁。”元秀提醒道。
“嗯。”慕容裳正是這麼想的,無論是什麼事,只要能見御王一面,也是好的。
原本她想著,只要去清元殿勤一些,好好對父皇盡孝,說不準父皇一高興,半年就撤銷禁足令,到時候她就可以自由出入宮門,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跟以往一樣。
她喜上眉梢,心花怒放,“先回去更衣。”
要打扮得美美的去見御王,不能讓他看見自己這麼狼狽,衣裳都溼了呢。
元秀莞爾一笑,“公主,讓御王久等不太好。其實公主這身玉白的衣裳很美,清雅柔美,把公主襯托得楚楚動人呢。”
慕容裳覺得有理,便直接去上書房。
當她抵達上書房,遠遠地看見母妃正要進去,不由得心裡起了疑雲:為什麼母妃也來了?
她踏入大殿,看見御王、太子哥哥、沈知言都在,不禁愣了一下。
殿內的氣氛有點壓抑,令人無端地覺得似有一塊大石壓在心頭。
“裳兒……”喬妃坐在雕椅,對於今日的傳召也是一頭霧水。
“母妃,太子哥哥,王爺。”慕容裳溫婉大方地見禮,坐在書案的御王風采依舊,是她午夜夢迴裡的模樣,風姿超卓,氣度不凡。
“下官拜見公主。”沈知言行禮,也是滿腹疑團,殿下把這些人傳到上書房,究竟是什麼事呢?
慕容彧看向慕容辭,沉朗道:“今日把諸位請到上書房,殿下有事對諸位說。”
慕容辭站起身,揚聲道:“本宮傳諸位前來,的確有一些事想說。”
慕容裳柔婉地問:“太子哥哥,是什麼事?臣妹尚在禁足……”
慕容辭輕笑,“無妨。喬妃,皇妹,大理寺有三樁命案,今日本宮卻要說三對年輕男女的情愛故事。”
喬妃更迷糊了,跟她和裳兒有什麼關係?
沈知言聽出言外之音,俊眉微蹙,莫非兇手是……
慕容裳面不改色,笑得眉目如畫,“聽聞太子哥哥精於推演,今日可以大開眼界了。”
“本王洗耳恭聽。”慕容彧似笑非笑,大拇指戴著的蛇頭金戒金芒微厲。
“帝京有一戶殷實的商賈人家,姓趙,有三個鋪面,經商已有數十年。趙家長輩希望趙家出個讀書人,將來科考入仕,當個小官,再過兩代趙家便是書香門第。因此,趙家人自小培育趙青松,請學識淵博的先生教他。”慕容辭徐徐道來,“趙青松在城南別苑苦讀,婢女秀禾貼身照料他的日常起居。大約一年前,趙青松偶然認識一位貌美如花的姑娘,二人一見鍾情,每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