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費預算,以及申報特別預算的軍官。這些人都是“專業”人才,至少都在陳錦寬手下幹了三年,對申報預算與稽核預算的程式相當清楚。結果,在絕大部分時候,白佑彬成了“跑腿的小二”。
雖然陳錦寬沒有明確告訴白佑彬,讓第一艦隊參謀長,帝國海軍准將去幹只需要一名少尉軍官就能幹的事情的根本原因,但是白佑彬很清楚陳錦寬的意圖。說白了,陳錦寬是藉此機會讓白佑彬熟悉帝國海軍的“高層操作”。什麼樣的人需要熟悉這樣的工作?恐怕連衛延年都不用掌握處理這些事情的能力吧。
白佑彬在這兩個多月內也收穫頗豐。除了熟悉海軍的“高層操作”流程之外,他還認識了不少的“大人物”,比如議政院那幾個“大佬”,帝國內閣的十多位大臣,以及一些在帝國擁有強大影響力的實業家與金融家。只是,在沒有特別介紹的情況下,很多人都把跟在陳錦寬身後的那個年輕准將當作了“陳氏家族的後生”。
離開京城的時候,白佑彬突然發現自己對帝國海軍有了更深入的瞭解。
在此之前,他一直認為帝國海軍只是帝國“兩拳一腳”中的一隻“鐵拳”,是捍衛帝國利益的戰爭機器。現在白佑彬卻完全不這麼看了,帝國海軍不但是帝國最強大的“鐵拳”,還是一支影響力極為強大的政治力量!
第九卷 投石問路 第四章 … 後生待遇
郵輪剛剛靠上碼頭,載著衛延年的轎車就開了過來。
“雷德爾派了個代表過來。”
“誰?”陳錦寬立即皺起了眉頭。
“鄧尼茨海軍上校,只是,昨天被我送走了。”
“送走了?”陳錦寬立即搖了搖頭,顯然對衛延年說話說半句有點不滿,只是開始明明是他打斷了衛延年的話。
“我們回去再說吧。”
上車後,陳錦寬沒有問,白佑彬更不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