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寬與衛延年都知道首輔問的是什麼事。
“雷霄霆已經縮小了調查範圍,鎖定了幾個重點物件,只是……”陳錦寬微微搖了搖頭,又說道,“據我現在掌握的情況。洩露機密的很有可能不是海軍內部的人員。畢竟。能夠接觸到那些絕密資料地人很少,而且都沒有叛國的嫌疑。”
“你是說……”蕭鼎昆的眉頭鎖到了一起。
“這個。我也不好說。”陳錦寬嘆了口氣,“除了儲存在海軍檔案處機要室的原始設計圖紙之外,造船廠也有設計圖紙,另外內閣也有備案。只是,造船廠的問題應該不大,畢竟除了總工程師與副總工程師之外,沒有任何設計人員能夠拿到整套圖紙。另外,這次洩密的範圍非常大,不可能幾家造船廠都出了問題吧?”
聽到這,就算陳錦寬沒有直接說,蕭鼎昆都明白了過來。
陳錦寬與衛延年也在觀察蕭鼎昆的神色變化。
“看來,這事並不是洩密這麼簡單。”蕭鼎昆揉了揉太陽穴。“你們沒有聲張吧?”
“都在小範圍內調查,雷霄霆做得很隱秘,現在還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那就好,暫時不要聲張。”蕭鼎昆苦笑了一下,又說道,“如果這是一起惡性叛國事件,我們就得格外小心。老陳,海軍這邊你要盯緊點。回去後,我再找肖萬青商量一下。如果涉及到高層洩密,恐怕問題比我們預料得嚴重得多。另外,你也要加強自身的安全防範,最好多配幾個警衛。”
“我會替元帥安排的。”
蕭鼎昆看了衛延年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等我理出頭緒之後,再與你們聯絡。如果雷霄霆有了新地收穫,你們也要記得及時通知我。”
陳錦寬微微點了點頭。“首輔,要不要我派幾個人過去?”
“你?你是說,我地安全問題?”
陳錦寬沒有開口,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這個……”
“首輔,陸戰隊有一批絕對忠誠的官兵。”衛延年補充了一句。
“可是……”蕭鼎昆沉思了一下,“如果首輔官邸出現幾個陸戰隊地官兵,也太引人矚目了。再說了,我的警衛好多年沒有換過,如果突然換人,也太唐突了。”
“那就讓他們呆在首輔官邸附近。”陳錦寬似乎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首輔的安全是最重要的。如果這不是一起簡單的洩密事件,背後就有更大的陰謀。陸戰隊那批官兵我親自調查過,都絕對可靠。”
“只是……”
“首輔,你的安全才是最關鍵的,如果你有個……”後面的話,衛延年沒有說出來。
“也好,既然你們認為有必要,那就這麼安排吧。”蕭鼎昆沒再多說,“當然,前提是他們不能暴露行蹤,更不能洩露身份。在我查清楚到底是誰在幕後搞鬼之前,我不希望這件事情引起太多人的關注。如果我們不能揪出幕後主使者,就算抓住了幾個小嘍嘍也解決不了問題。”
陳錦寬又點了點頭,對衛延年說道:“這事你儘快安排一下,如果有必要,讓陸少豐回來一趟,那是他訓練出來的官兵,他應該最清楚情況。”
隨後,三人又商量了幾件其他的事情,主要就是帝國海軍下一階段的戰略重點。
十點半,蕭鼎昆達成陳錦寬的防彈轎車離開了元帥官邸,回到了停靠在碼頭上的渡輪。
次日,衛延年就電令還在瓜島指揮作戰行動的陸少豐立即返回帝國海軍司令部。
當然,相關的調查工作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只是當時沒有幾個人知道帝國出了叛徒。
十一日,白佑彬與夏紫瑤返回了舟山。
次日上午,白佑彬就去海軍總參謀部報道了。
也就在這一天,雷霄霆將二份重要的檔案送到了衛延年的手上。隨後,衛延年就派遣他的副官達成一艘輕巡洋艦去了京城。
下午,陳錦寬在海軍總參謀部召開了會議。
到此時,白佑彬才知道,雷霄霆送到衛延年手裡的第二份情報是與美國,準確的說,是與美國海軍有關的。
會議上,陳錦寬沒有讓參會人員盡情討論,而是部署了相關的任務。
下午下班之後,白佑彬給新婚妻子打了個電話,隨後就跟隨衛延年,雷霄霆等人去了元帥官邸。
此時,白佑彬已經意識到,他的新婚幸福生活即將結束。
在美國海軍再次恢復了實力,在威脅再次到來的時候,他這個在後方“休整”了幾個月的艦隊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