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放到她剛才坐的小圓沙發另一邊的長沙發上。
溫一諾默默往傅夫人那邊又讓了讓,直接站到她們那群中年貴婦中間去了。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有人又要找事了。
沈如寶那邊醒了之後,睜開眼睛說了幾句話,又閉上眼睛,弱不禁風地籲出一口氣。
“貝貝,你還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還去醫院檢查一下?”沈齊煊很是關切地問,已經拿出手機打算叫司機來接他們了。
沈如寶很吃力地說:“我說不出來,就是胸口很悶的感覺,好像有人矇住我的頭,我費好大力氣都看不清,到處都是灰濛濛的……”
醫生在旁邊聽了一會兒,琢磨道:“這聽起來好像不是身體的問題。”
“那是什麼問題?”司徒秋急得快瘋了,“我們貝貝身體確實不太好,你怎麼說不是身體問題?!”
那醫生說:“我知道,沈小姐前一陣子剛剛病過一場,眼睛也出過毛病。但是明明已經康復了,我看過她的病歷,確實已經治好了。”
“可是她又說看不清了,是不是真的有問題?”司徒秋恨不得揪著醫生讓他把話說清楚。
醫生也很為難,將藥箱背好,說:“你們要是不放心,就送她去醫院吧。”
他和護士兩個人該說的話的都說了,也不想繼續再勸。
因為目前資料顯示,沈如寶的身體狀況確實沒有大礙,只是有點虛弱,大概是減肥減的,醫生對沈如寶最近的飯量心知肚明。
為了穿上那條裙子,沈如寶好好把自己餓了一段時間的。
可惜,這麼努力打造的身體,最後還是沒能穿那條裙子。
醫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他只是沈家簽約的家庭醫生,負責沈家人和他們的貼身秘書以及家政服務人員的身體健康。
如果需要做大手術,那得送去大醫院。
沈齊煊看了司徒秋一眼,說:“要不還是送醫院吧。”
司徒秋看了沈如寶一會兒,搖頭說:“我覺得醫生說得對,這不是身體問題。”
“那是什麼問題?”沈齊煊奇怪,“還能有什麼問題?”
“要麼是心理問題,要麼是……”司徒秋頓了頓,冷冷地說:“……是中邪了。”
“中邪?”沈齊煊下意識反問,“阿秋,你是不是擔心過度,開始說胡話了?”
“沒有,正好葛大天師的徒弟小葛天師最近在國內,他今天也在這裡,我們不如讓小葛天師看看貝貝。”司徒秋抿了抿唇,“我看看是誰敢對我們貝貝下毒手!”
沈齊煊有些頭疼。
他對風水相術這種“唯心主義”的東西,一直是信則有,不信則無的態度。
不過現在關係到自己最疼愛的女兒,他打算還是試一試。
總之不放棄一切希望。
他點了點頭,“那就讓小葛天師來給貝貝看一看。如果還是不行,馬上送醫院。”
司徒秋沉著點頭,說:“好,反正我們的家庭醫生也在這裡看著,如果貝貝有不測,他能馬上做出判斷。”
一旁站著的醫生護士忙點頭稱是。
司徒秋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很快,一個穿著黑色休閒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的容貌很普通,根據長相猜年齡的話,基本是猜不出來的。
說他三十多歲可以,說他四十多歲也可以,就是那種比較顯老的長相。
但是這種長相在風水相術界比較受歡迎,因為讓人覺得老成持重,比較容易信賴。
而溫一諾這種明豔美貌的女風水師,很多人是有偏見的,潛意識就不信她的本事。
這個人腳步穩健,落地很重,像是走一步就要砸個坑的樣子。
溫一諾迅速想起這個人,就是之前在福樓入座的時候,從男賓席那邊默默打量她的那個男人。
她當時看了一眼,就斷定這個人是“同道中人”。
這時聽見司徒秋在說:“小葛天師,您幫我們看看貝貝,她這個情況,是身體原因,還是別的原因?”
果然是天師,當然就是“同道中人”了。
溫一諾偏了偏頭,默不作聲看著旁邊的情形。
那個被稱作小葛天師的男人名叫葛丙丁。
他跟著師父葛大天師在國外開業做生意,名氣非常大,擁有很大一批信眾。
這一次是師父讓他回來看看沈如寶的狀況。
來到沈如寶身邊,葛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