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派的大長老,您說,我們能不慎重嗎?”
司徒秋沉默了一會兒,說:“……溫一諾只能抵你們一萬精英弟子,可是你們還有四萬多普通弟子,就一點辦法也沒有嘛?螞蟻還能咬死象呢,何況她只是一個普通人?”
“……另外那四萬普通弟子只是給我們賺錢而已,他們連門都沒入!”諸葛先生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句娘。
這個司徒大小姐真是腦子進水了,這是要鼓動他們葛派跟何之初鬥?
道法再高明,也打不過真槍實彈啊……
諸葛先生平靜下來,對司徒秋說:“何之初那人在北美還能遵守法律框架,在南美,那可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他想幹嘛幹嘛,我言盡於此,您自己斟酌。”
諸葛先生說著就把電話掛了。
司徒秋瞪著自己的手機,難以相信諸葛先生敢先掛她電話!
她做了幾十年“司徒大小姐”,一呼百應不接受反駁的習慣已經深入骨髓了。
要改變一個人的習慣很難的,除非遭受重大挫折。
司徒秋還沒有遭受過重大挫折,所以還很頭鐵。
她想了一下,覺得自己也不是完全沒有勝算。
起碼何家在南美的產業在自己手裡,要說“真槍實彈”,她也有。
現在奧特姆控股在南美不是“地下教父”,而是“軍火皇后”……
這個世界上最賺錢的行業,是軍售,沒有之一。
司徒秋心一橫,對南美那邊的奧特姆控股分公司總裁打電話說:“這是我們公司的產業,當年已經白紙黑字簽字賣給我們了,想要拿回去,可以,讓他們拿錢來買。我也不貪,按照一般企業收購規則,二十倍年收入的價位就行。”
也就是說,如果她那些產業年入一億,對方得拿二十億收購。
而且這裡的“年入”,說的是毛收入,不是純利潤。
而她在南美的所有產業加起來,一個月就是幾十億的毛收入。
何之初想收回這些“下金蛋的鵝”,那是不可能的。
因為何之初如果拿得出那麼多錢的話,他也不會想著要回這些“賣出去”的產業。
也就葛派那些人膽子比老鼠還小,何之初一恐嚇,他們就忙不迭把產業還回去了,真是沒骨氣,還不如她一介女流……
司徒秋佈置好了之後,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後。
有人有錢還有槍,誰能逼她就範?
司徒秋心情很好地來到廚房,打算晚上親手做幾道小菜給沈齊煊,修補一下夫妻感情。
廚房裡也有掛壁的大電視,司徒秋把電視開啟當做背景音樂,打算一邊做菜,一邊看電視。
還有兩個廚娘給她打下手,幫她摘菜洗菜切菜,她只負責把菜和配好的調料一起倒到鍋裡,然後翻炒幾下出鍋就行。
就在她等廚娘收拾那些菜的時候,電視上突然播出一條突發新聞!
“突發:南美奧特姆控股分公司旗下諸多兵工廠突然爆發騷亂,幾個管理人員被當場打死,現在當地警方已經介入,法庭封存了奧特姆控股在南美的所有資產,據悉有產業原主人告他們非法佔據……”
司徒秋的手抖了一下,她瞪大眼睛看著電視上的畫面,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她揉了揉眼睛,又掏了掏耳朵,再重看這一段新聞。
沒錯,她沒看錯,也沒聽錯!
司徒秋一陣恐慌,忙拿起手機給南美那邊打電話。
那邊好幾個高管都沒接電話,最後終於找到一個管員工福利的高管。
他帶著哭腔說:“老闆!完了!完了!全完了!這幫人火力太猛了!我們搞不過他們啊!”
軍火商說別人的火力太猛,他們搞不過……
這件事怎麼聽怎麼滑稽。
可是司徒秋看看電視上的現場畫面,知道那高管說的是實話。
對方手裡的武器,看起來比他們生產的真是精良很多。
司徒秋沒有心思再做菜了,她一個人回到自己的書房,又是打電話,又是上網,連沈齊煊和沈如寶叫她去吃晚飯都沒有去,一個人忙到深夜,終於確信南美那邊已經一團糟。
她手上還有幾個國家的訂單,如果不能按期交貨,那賠償金也是天價……
司徒秋一時焦頭爛額,捂著腦袋在書房裡低嚎一聲,不敢相信自己“日進斗金”的龐大企業一天之間就遭受了這樣重大的打擊!
她哆嗦著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