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笑著朝她伸出手,和她握了握手,說:“想不到你就是塗先生要找的‘扇扇’。”
司徒兆在旁邊低聲說:“你姐姐小時候的小名就叫扇扇,我也沒意識到塗先生要找的人就是她,我還以為是物有相似,人有相同。”
扇扇也有些羞愧:“爸爸,是我的錯,沒跟你們說清楚,就貿貿然做了決定。”
說白了,妖怪想對人做手腳,如果不徵得人的同意,會有很大的反噬後果。
所以那隻鳩鳥能得逞,和扇扇的配合不無關係。
司徒兆哪裡捨得怪她,忙說:“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是那個假貨,它喪心病狂,該死!該死!”
扇扇的記憶恢復後,塗善思已經簡單地把那隻鳩鳥的下場跟她說了。
得知那隻鳩鳥已經自爆死亡,她才鬆了一口氣。
被囚禁二十多年,還是渾渾噩噩,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這份痛苦,誰願意再次嘗試?
這個晚上,司徒家是在歡笑中度過的。
溫一諾跟大家一起吃完晚飯,才各自回到客房休息。
蕭裔遠的房間就在溫一諾隔壁,不過他沒回自己房間,而是跟溫一諾住在一起。
溫一諾去浴室洗澡的時候,他開啟電腦,習慣性地想解決一些疑難問題。
可是當他開機之後,他電腦上的一個即時監控程式突然嘀嘀叫了起來。
蕭裔遠開啟這個程式,發現是附近有人在做訊號掃描。
不是一般的訊號掃描,而是好像在定位。
他沉吟片刻,開啟了干擾程式。
很快,那掃描訊號消失了,至少把他們待的地方錯過去了。
就在這時,紐約市中心一棟大樓的地下室內,由數臺超算支援的主機發出報警。
“wtf!訊號又斷了!差一點就定位了!”
幾個工作人員捶著電腦桌,恨不得學憤怒的大猩猩捶胸頓足。
溫一諾依然一無所知。
從浴室洗澡出來,換了蕭裔遠進去。
等兩人都收拾好了,已經困得不行了,到底年輕,時差的錯亂一晚上就抗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溫一諾從睡夢中醒來,聽著窗外傳來啾啾鳥鳴,居然沒覺得害怕。
她起身想開燈,發現居然停電了。
她也沒在意,披上嚴嚴實實的睡袍,坐到視窗,看著窗外的紅葉,笑著喝了一口牛奶。
蕭裔遠早就起床了,在出去跑步之前,給她放一杯牛奶在床邊的小桌上。
溫一諾坐了一會兒,看見蕭裔遠跑步歸來,還朝他揮了揮手。
蕭裔遠抬頭看見她,心裡的不安倏然散去,也朝她揮了揮手。
好在過了一會兒就來電了,溫一諾去浴室洗漱,準備今天的活動。
今天就是正式的頒獎儀式了,溫一諾雖然知道結果,但還是有些緊張。
畢竟是第一次得到道門世界盃大魁首,她也好奇這一次的獎品是什麼。
就在一點點忐忑不安中,她終於迎來了頒獎典禮開始的時刻。
這一次,道門app再次對全世界直播,國內的觀眾也是晚上吃飽喝足的閒暇時光,因此越來越多的人看著自己的手機,觀看直播的人數節節上升。
連霍紹恆和路近他們都坐在會議室裡,觀看這一次道門直播。
龍組的人已經弄到這次比賽的所有影片,正在一幀幀做技術分析,道門比賽的頒獎典禮,他們也不會錯過。
因為會看見許多都深居簡出的“大佬”出現。
溫一諾和蕭裔遠坐在第一排,諸葛先生坐在她旁邊,對她畢恭畢敬,非常有禮貌。
他的徒子徒孫就別說,差點見她就三跪九拜行大禮。
這就是江湖地位啊……
溫一諾覺得自己有點飄。
今天一切儀式都準備好了,為了讓她這個“大魁首”實至名歸,籌備委員會甚至提議讓她再表演一次“大變活人”。
讓她當眾把一個胖胖的小姑娘,變成扇扇的模樣。
當然為了保護**,扇扇的面部會做特效處理,這樣觀眾不會知道她就是司徒秋。
這一次溫一諾把黑騎軟鞭帶來了,打算順便把那些皇城紫氣也吸出來,不然塗善思也沒法長時間跟扇扇在一起。
就在這時,司徒家大宅附近方圓一英里的地方,已經被某特殊機構暗暗包圍了。
經過一夜的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