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給我的當事人施加壓力。另外,我不同意因為這些案子跟國外勢力有牽連,就影響到我當事人的取保候審。我會繼續向法院申請取保候審。”
警察不緊不慢地說:“你可以申請。如果法院也同意,我們自然讓她取保候審。但是目前來說,因為牽扯到國外勢力,我們無權決定她的取保候審。”
岑春言聽見“國外勢力”四個字,眼睛不由飛快地眨了眨。
但是她臉上的表情依然鎮定,還是很無辜地說:“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但是你們趁我暈迷的兩個星期捏造證據誣陷我是一定要反訴你們濫用職權的。”
警察這時才看了她一眼,嘴角扯了扯,說:“岑春言你這是什麼話?難道你暈迷的時候,我們警方就不工作了?我們調查取證還一定要你在場?這是哪裡的法律啊?我們的職權範圍好像不包括在犯罪嫌疑人的監視下工作的條款。”
岑春言一陣氣悶。
她現在回過神,突然覺得自己的車禍太蹊蹺了。
那個代駕跟她合作多年,是她最信任的人之一,車技也特別好,怎麼會好端端地,就撞到路邊的石柱呢?
她眼神閃了閃,說:“你們不要浪費時間了,我是不會被你按頭認罪的。”
她看向自己的律師:“請孟律師幫我申請取保候審,必要的時候,可以找我父親幫忙。對了,我還要見一個人,請孟律師幫我把我的代駕司機叫來。”
這個忙孟律師能幫,他很快按照岑春言提供的手機號碼和姓名,把岑春言的代駕司機叫了過來。
岑春言忙問:“那天晚上你開車開得好好的,怎麼會發生車禍!”
也怪她那天醉的太厲害了,兩年的佈局和期望終於要成真,她一時控制不住自己,跟蕭裔遠一起喝了太多酒,醉的都斷片了。
她慣用的代駕司機卻愕然說:“岑總,我那天沒有出車禍啊,那天是蕭總讓我開他的車,開您的車的人,是蕭總叫來的代駕司機。他的技術太差了,我親眼看見他突然就拐到馬路牙子上撞了石柱子,幸虧您人沒事……”
岑春言氣悶。
她這是人沒事的樣子嗎?
不過她沒精力再向代駕司機發脾氣,她滿腦子都是代駕司機剛才的話。
“……那天是蕭總讓我開他的車,開您的車的人,是蕭總叫來的代駕司機……”
岑春言無法再自欺欺人了……
她之所以這一次栽得那麼慘,就是因為蕭裔遠!
他根本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吧?
而且這一切,都是他設局害她的!
不然她怎麼會暈迷兩個星期,讓警方順順利利拿到證據?!
這一瞬間,岑春言握了握拳,做了一個決定。
……
此時岑耀古也在警方的另一個房間裡錄口供。
兩年多前的春節前夕,他去江城市參加十大富豪榜頒獎典禮,結果火車還沒到站就突然停了下來。
好在那個地方離江城市不遠,於是他們一行人提前下車。
結果在路上遭到一群黑衣人追殺,他的隨從被打得四下逃散,只有岑春言拼死相救,帶著他逃到小路上,後來遇到蕭芳華一行人才獲救。
他本來是要報案的,後來發現所有證據都指向他兒子岑季言,才引起他的疑惑。
他對自己的兒子很瞭解,志大才疏,需要磨練,但這種事是做不出來的。
他覺得是有人設局,離間他們的父子關係,所以按兵不動,沒有報警。
後來還沒完全查清楚這件事,他兒子就車禍身亡了。
難道這些事,都是岑春言策劃的?!
岑耀古下意識牴觸這個認知,可是看著警方擺出來的證據,他又沉默了。
對,他心底深處明白,岑春言比岑季言更像他,要說心機能力,十個岑季言也不是岑春言的對手。
如果說這一切是岑春言設局,目的是要弄死岑季言,由她接手岑家產業,完全是說得通的。
不管證據是真是假,岑春言有動機,有能力,還有手段。
當看見警方甚至擺出了跟這三個案子有關的外國勢力名單,岑耀古徹底失望了。
那些人,都是跟藍家有關的,特別是岑春言生母藍琴芬孃家。
藍琴芬孃家代表的那個藍家,在國外華人中的威望和影響力雖然不如司徒家,但當年也是響噹噹的一方大佬。
爛船還有三千釘,就算現在沒落了,也依然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