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機裝了監聽木馬程式。我想了想,這是違法的,我向您坦白,並且把許可權移交給您。”
說著,蕭裔遠把那個程式發給趙良澤,還有他今天錄下來的那段通話錄音。
趙良澤還以為他在開玩笑,直到他聽見錄音的內容,立即嚴肅起來。
“你做得很好。你有霍先生的授權,做這種事不算違法。不過接下來你就不用管了,我們會接手。”趙良澤忙把東西發給霍紹恆。
蕭裔遠點點頭,又說:“我晚上還要跟她去酒吧,你們需要我套聽什麼訊息嗎?”
趙良澤的手頓了頓,嘆息說:“……其實,你不用繼續跟她接觸了。看她做這種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背後的人心狠手辣,你不是專業人士,不用淌這趟渾水。”
“可是他們的目標是諾諾,我不能袖手旁觀。”蕭裔遠也發了狠,“我請求你們讓我參與。”
趙良澤沉默了一會兒,說:“你等等。”
他把東西給霍紹恆發過去之後,又給霍紹恆打了電話。
霍紹恆剛下班回家,不過還是馬上去書房點開那段錄音聽了。
然後就接到趙良澤的電話。
“霍先生,我提議立即監聽岑春言的手機。”
霍紹恆點點頭,沉聲說:“不僅是手機,我會讓大雄馬上派人二十四小時監控她,儘快找到證據,不能再讓她找機會出國。”
……
晚上七點,蕭裔遠穿著一身很雅痞的時裝,臉上還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悠然來到帝都新開的“徵”酒吧。
他一進去,沈召北就迎了出來,笑著拍他的肩膀:“小傅總,你可來了!”
這家酒吧是沈召北和三億姐共同投資的酒吧。
三億姐也笑盈盈地過來說:“一諾呢?她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啊?”
溫一諾受傷的事,這倆都不知道。
蕭裔遠也不可能解釋,他只是笑著說:“最近沒跟她聯絡,對了,我約了朋友,一會兒見。”
他看見坐在吧檯的岑春言,朝她招了招手。
三億姐看見蕭裔遠居然朝岑春言走去,嘴巴都合不攏了。
沈召北也驚訝得不得了:“不是吧?!他不要我沈家的女兒,居然跟岑春言搞在一起?!什麼眼光?!——不行!我要給我爸和我大哥打電話!”
三億姐一把攥住他的胳膊,使眼色說:“你彆著急忙慌的,鬧起來我們還做不做生意了?先等等,觀察一下他們是怎麼回事。當年一諾還是他家鄰居風水先生家的孩子,他都沒嫌棄,總不至於現在是首富的女兒了,他就不要她了?”
沈召北撓撓後腦勺,“也對,說不定是一諾不要他了!”
三億姐:“……”
行吧,要不是看這傻子對她真的一心一意,她也懶得給他傳道受業解惑了。
三億姐走回吧檯,笑盈盈地對蕭裔遠和岑春言說:“兩位要喝點什麼?記在召北賬上。”
沈召北跟著走過來,就聽見最後一句,急忙說:“幹嘛要記在我賬上?!是你說開門做生意親兄弟明算賬啊!”
蕭裔遠將自己手邊的水晶高腳杯滑到三億姐面前,微笑著說:“來一杯manhattan,甜味櫻桃加兩顆。”
岑春言笑著說:“正宗manhattan的甜味櫻桃只要一顆,蕭總怎麼要兩顆?”
“……因為跟兩位sweetlady一起喝酒,當然是雙份的甜……”蕭裔遠朝著三億姐挑了挑眉。
瑰麗的鳳眸斜斜挑起,金絲邊眼鏡似乎對他的魅力有放大功能,冶豔風情幾乎讓三億姐都招架不住了。
她定了定神,又看了看身邊傻樂的沈召北洗洗眼睛,才笑著說:“雙倍甜味櫻桃是雙喜臨門啊,蕭總最近有喜事嗎?”
蕭裔遠手指在吧檯上點了點,勾起一邊唇角,說:“有啊,我回傅家,諾諾回沈家,這還不是雙喜臨門?”
他端過來三億姐給他調好的雞尾酒,舉到岑春言面前跟她碰杯,嗓音低沉又磁性:“……是吧?岑總?哦,對了,還有慶祝岑總東山再起,以後財源廣進,生意興隆!”
岑春言從來沒有見過蕭裔遠這樣揮灑自如,盡顯男性魅力的時候。
那副金絲邊眼鏡一戴上,他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一顰一笑都長在岑春言的審美點上。
她實在招架不住蕭裔遠有意綻放的男性魅力,一口接一口的喝酒,視線就沒有從蕭裔遠面上移開過。
而蕭裔遠這一晚非常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