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來,來到蝶雪身邊,“不要勉強自己,你的臉色像鬼一樣嚇人。”
“沒事,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回過頭看向卓非,淡淡的微笑著,可是身體上的痛,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他怎麼樣了?”給最後一個人把過脈以後,蝶雪迎上正要下來的卓非。
“他,誰啊?”愛耍冷的卓非裝作不知道,遇到糗人的機會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於是他明知故問。
冷冷的眼神看向卓非,令他不寒而慄,“喂!你來亂的!”語氣更是不講人凍死不罷休,真是明明就知道人家講的是誰,還這樣耍冷(某非:不耍冷就不是耍冷分子了! 某蝶:……),“不說,算了!”一挑眉一聳肩,蝶雪轉身就要去幹別的了。
“我說就是了,”卓非的耍冷第一次吃了憋,“他啊,包紮好了,嚷著要下來見你,讓我給弄暈了,現在正做夢夢著你呢(某人:您真瞭解我,連我做什麼夢都知道。 某非:== ==)!”見蝶雪沒有反應,完了,她真的生氣了?不會吧?“喂!不是吧?這麼小氣?”緊追兩步,來到蝶雪身邊。
“沒事,”蝶雪轉身淡淡地看著卓非,“他已經睡下就好!”
“說真的,我一直想不到你為什麼要三番兩次的幫我,到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