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怕搜不到一個大活人嗎。
冥漠雪趕忙道:“哎,正是不巧,巧雁竟然給病了,這不,我剛從阿母那裡出來,這就來大娘這裡了嘛。”
守二門的婆子一聽冥漠雪這話,頓時眉開眼笑的道:“四娘子還真是客氣,這麼晚了還特意跑過來一趟,老奴這心裡,真是,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守二門的婆子一邊說著,一邊往冥漠雪的手上瞄,卻看到冥漠雪的手上空無一物,不由得有些失望。
冥漠雪將這婆子的眼神看在眼裡,就知道她是個貪財的,心裡冷笑了一聲,從袖子裡取出一塊銀子,放在手裡把玩。
守二門的婆子的眼睛,立即就被冥漠雪手上的銀子給粘走了。
冥漠雪藉機便道:“聽六妹妹說,今日阿兄下午來給阿母請安,恰好趕上阿母沒在呢。”
守二門的婆子下意識就接道:“大郎君來的時候,正好趕在大夫人同管事們對賬的時候,自然是看不到大夫人的了。”
冥漠雪一聽,不由自主就蹙了眉頭,算算時間,巧雁去正院的時候,恰好就是雲晟毅過去正院的時候。
或許是看到了銀子,那婆子見冥漠雪對雲晟毅的事感興趣,不等冥漠雪再問,那婆子徑自說道:“也不知大郎君今日作什麼,來的時候就帶了兩個男人進了內宅,等走的時候,還讓那兩個男子抬了什麼走,好大一包東西,足足有人那麼長,老奴不過就是多看了兩眼,就被大郎君訓斥了。四娘子不知,那兩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冥漠雪聽了那婆子這話,頓時抽了一口涼氣,那二人運出去的好大一袋東西,定然是巧雁無疑了。
想到這兒,冥漠雪故作鎮定,立即問道:“哦,大娘怎麼知道,那兩個男人不是好東西?”
守二門的婆子一笑,“老奴活了大半輩子,什麼人沒見過,那兩個漢子,一個不但長的矮,還其醜無比,另一個看著像是個正常的,誰知老奴一看,哎呦娘呦,那黑了吧唧的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刀疤,怎麼會是好人。”
冥漠雪聽了這話,將銀子往桌子一放,道:“天色也不早了,我也得回了,大娘趕快用飯吧。”
冥漠雪說完,轉身就走了。
等冥漠雪離開口,那婆子這才將冥漠雪放在桌上的銀子,飛快的拿了過去,顛了顛,足有二十幾兩,可比她半年的月錢還多出好些呢。
那婆子趕忙仔細的收了起來,心裡想著,原來四娘子不但有這麼多銀子,而且出手還那麼大方,以後定要巴結著一些。
冥漠雪匆匆回來東偏院,剛一進院門,月芽就撲了過來,急急問道:“娘子,找到巧雁阿姊了嗎?”
月芽一邊說著,一邊向冥漠雪的身後看,卻是沒有看到巧雁的影子。
冥漠雪這會兒哪來得及安慰月芽,立即吩咐道:“月芽,你聽我說,今日開始,在我沒找到巧雁之前,不管誰問,都一律說巧雁病了。現在我要出門,你守好了院子,若是萬一有人來了,就說我去散步了,你便在院子裡點一盞燈籠,你可記下了?”
月芽此時已經有些懵了,聽了冥漠雪的話,立即點了點頭,“婢子知道了,可是娘子,娘子去哪找巧雁阿姊?”
冥漠雪立即道:“你不必管了,記下我的話便是了。”
冥漠雪說完,立即回房,找了個黑色的寬大斗篷穿上,幾個健步,叫消失在了月芽的視線裡。
月芽更是現在才知,原來自家的娘子,竟然還會功夫,不由得驚的張大了嘴。
冥漠雪出了雲府,就向章仇擎蒼所在的院子飛奔而去。
這會兒早就閉坊了,但是還沒有到金吾衛巡夜的時辰。
等到冥漠雪闖進章仇擎蒼的院子,簡直將章仇擎蒼和烏齊坤等人嚇了一跳。
“漠……主子,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章仇擎蒼見冥漠雪的臉色不對,立即又道:“可是除了什麼事?”
冥漠雪重重的點了點頭,對烏齊坤道:“烏齊坤,你可知道道上混的這些人中,有沒有一個個子矮小模樣極醜的男子,還有一個個頭中等,黑臉,臉上有刀疤的男子?”
烏齊坤蹙了蹙眉,還沒回答,就聽章仇擎蒼問:“這是怎麼了,他們招惹你了?”
冥漠雪恨恨的道:“雲晟毅,竟然找人幫了我的婢子,只怕就是被這兩個男人給帶走了的。”
章仇擎蒼聽了,頓時一蹙眉,道:“我去殺了他!”
冥漠雪趕忙拉住他,道:“不,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巧雁,這件事我自有